音轻轻地念着。

“求、求你……我想……呜、呃！”

扣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骤然释放出一阵电流窜过他全身，疼痛与酥麻刺激得他全身颤抖。

清旺来却正极为苦恼地叹气。

“怎么又忘了呢？既然是在求我，”他两只手交叠撑着下巴，眼底是从容的笑与毫不遮掩的恶意，“那该叫我什么呢？”

“——作为我的狗？”

李火旺骤然安静下来，连喘息与呻吟都轻下来许多。清旺来倒是哼着歌不急不慌地看。

然后在又一次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后，他终于满意地听见李火旺虚弱飘忽的声音。

李火旺颤着牙发抖。

他喊。

“主人……”

“乖，李同学果然是条好狗喔。”

清旺来笑。他笑着操控那些乱七八糟嵌在李火旺身上的东西，他——把它们全部打开，并径直推在最高档位。

“可惜真是太爱发情了。”

清旺来微微勾唇，随手一抛把遥控器扔向窗外，漫不经心地看李火旺，眉眼如情人般的温柔。

“身为你的主人，总得好好管教一下的，对吧。”

分明是疑问的话却是陈述的语气。他笑容温和而恶劣，给那间屋子里、被关着玩到抽搐瘫软的狗，轻飘飘下了主人的命令。

“……嗬、呃。”

而李火旺已经发不出声了。只有越发鼓起来的小腹和抽搐得不正常的腿，大概还象征着他还活着。

“——咔哒。”

门。

门开了。

透出更亮的光晃到他几乎快适应黑暗的眼。

有人不急不缓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跟前。他在黑暗与混沌间只能感受到一道犹如实质的视线，像刀一般划开他被紧锢的躯体，视线又如同一根无处不在的手指，刺入他身体的缝隙挑逗扣弄，划过他每一寸肌肤打转撕咬。这让他下意识的缩腿想要合上，可分腿器的存在依旧让他无法阻止。

无法阻止这明目张胆的视奸。

……而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被羞辱凌虐而无从反抗。

他听见黑暗里那人轻轻的笑。

然后，铁链骤然哗啦啦响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紧，项圈被人拽起来扯到跟前。与此同时，一只粗糙鞋底在研磨着他早已饱受折磨的性器。这让他不由痛苦呻吟起来，甚至隐约带着哭腔。

“呜……”

阴影盖下间那人似乎蹲了下来，随后有指尖漫不经心解开困了他许久的束缚——在喷薄而出的前一刻，却再次被那鞋底粗暴践踏上来回碾压。

“李火旺同学，告诉我。作为一只听话乖巧的狗，你现在应该说什么？”

“……”

李火旺空白着一张脸望上去，清旺来的笑一如既往地格外温和，隐约的，他从里面窥见几分诡异的鼓励。荒谬得让他想笑。

但他没力气了。也没反抗的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