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扶着清旺来的性器，掰开自己红得快滴血的穴，对准着乖乖坐下去。

他把那性器一寸一寸吞入自己的身体。

镜子里的自己放荡地坐在清旺来身上，撑着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低低的呜咽喘息，取悦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清旺来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夸他说乖。随后清旺来伸出手掐住他的腰，扣着他的身体把他带入更为激烈刺激的性爱交欢之中。

可李火旺已经压根无法发声了。他疲倦到濒临崩溃边缘的身体，迟钝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了。

直到清旺来又一次射在了他体内深处。

烫得他脚背都绷直抽搐，却被人锁在怀里无法逃离分毫。清旺来那时候才轻飘飘拨弄上李火旺几乎快被遗忘的性器，只需轻轻一碰便会在掌心激昂得跳好几下。

“听话的小狗才会有奖励。”

指尖抚过李火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铃口，清旺来目光温柔怜惜地看着镜子中的李火旺，慢条斯理地把束缚一点一点解开。

“比如——现在。”

埋在李火旺体内半勃的性器，恶劣地在尚在高潮之中的穴道内再次抽插起来。于是那痛苦或欢愉，最后都变成超出他承受范围的快感。

李火旺只能嘶哑着嗓啊啊的叫着啊，脑海里空空荡荡的空白，眼眸涣散着失去焦距。

什么也不想思考了。也无从思考了。

只有骤然喷薄而出的黄白相间的杂液，乱糟糟地弄脏了眼前那面镜子。

“我的小狗把镜子弄脏了啊……你觉得，它现在该怎么做？”

等李火旺终于回神的时候，落入他耳底的只有这样的声音。

他沉默着喘息，抬头看向那面镜子。

镜子忠诚地倒映着李火旺的现实。

苍白羸弱的赤裸身躯上，遍布红痕与脏污的精液，甚至连脸上都挂着些许。脖颈处的项圈勒着扎眼的红，细长链条被清旺来随意缠两圈牵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晃。晃得他这被清旺来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躯体身形不稳。于是乳首嵌上的乳铃，也跟着铃铃响起来，吊在他红肿细嫩的皮肉上，被清旺来指尖随便一拨弄便忍不住战栗发抖。

他现在是双手撑着跪在这面镜子前的。

已经发泄的性器没精打采地趴着，但那精液与尿液混杂的东西却是湿漉漉的、淋满了他整片小腹和大腿，顺着弧度正朝外一点一点滑落着稀薄白浊和微黄水液。

臀缝之间更是一直源源不断吐着被塞进去的东西。随着他每一次呼吸收缩，便朝外滚落出一大坨浓稠黏糊的液体。像是排泄一般。

“……”

李火旺慢慢看向镜子里倒映着的清旺来。

清旺来不知何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穿得规规矩矩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不知道该怎么做的话，我‘教’你，怎么样？”

李火旺全身猛然一颤。

他突然跪着在地上爬起来，在清旺来的注视下爬到了那镜子前，最后趴在那镜子上。随后他闭上颤动的眼，沉默了片刻后，他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那脏污的镜面。

舔过那上面滚落着的精液与尿液，舌尖卷入口腔将它们吞下，喉结滚动咽下。

但李火旺总觉得。总觉得。

他还在吞咽着什么滚落的、看不见的液体。

“这不是很清楚么？”

清旺来走到抱着镜子舔舐的他身边，指尖插入发丝顺着抚摸他的头，的确像在摸一只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