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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滚烫得几乎灼烧掉肠壁的假阳具填充满了他的穴道,粗大而霸道地碾平了每一寸褶皱,径直撞到最深处蛮不讲理、自顾自的操弄起来。
这和清旺来操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昨晚上被清旺来这么操了一晚,穴口被操根本得合不上,被清旺来抱起来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看他用那里宛如失禁一般、朝外颤巍巍吐着浓稠的精。
而男人的性器也嵌在他身体嵌出肌肉记忆,以至于早上醒来时……他虽然觉得有异样,却也只以为是被操多了的错觉。
他妈的,根本就不是!清旺来就是故意的!
李火旺咬牙,忍住快要滚落的生理性泪水在心底骂。但很快他就连这点力气都没了。
那阳具上带着数不清的点点颗粒,随着律动节奏一刻不停地、一个接一个地顶过他的敏感处。在肠肉痉挛颤动之际,更是残忍地搅开这紧闭敏感的甬道,在李火旺全身瘫软的干性高潮之间,一次又一次、在高潮之中不管不顾地破开他的身体肆意操弄。
他的性器涨红挺立到肿胀的地步,情欲翻涌沸腾在混沌脑海——却被那贞操锁给牢牢锁住,顶端铃口更是被插入一根棍棒,堵住他所有能发泄的出口。
从外边看起来,倒还依旧是条干净的狗。
因为那被堵塞封闭的穴口,流不出昨晚被硬生生灌得肚子发涨的精液。假阳具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任务,朝李火旺已然微微鼓起的小腹里,按照程序依旧灌注水液。也因为那性器被封锁得彻彻底底,连一点淫乱的水都流不出来。
干净得好像只要套上衣服、走在路上,就还是一个正常的人。任谁也看不出他身体里一刻不停的恶劣欺凌与折磨。
“嗯呜……清、清旺来……”
李火旺被折磨得几乎发疯,嗓音颤得飘忽又可怜。腿根发软微微抽搐,体内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如浪叠般卷袭脑海。
他一双手朝下胡乱扣弄,粗暴地扣在自己性器上下意识的想要发泄,却只碰上格外冰冷的束缚器物——
“乖小狗,在主人离开后也得保持好贞操。不能让别人玩,更不能自己玩哦。”
清旺来含笑的声音倒是适时响起了。
那是清旺来留下的。
只能用清旺来的指纹才能解开取下的东西。
“……清旺来、清旺来……我求你了……”
炽热灼烧的欲火沸腾在全身每一寸。冰冷机械永远不知疲倦,而疲惫不堪的肉体被迫承受着一刻不停的凌辱。
李火旺茫然地张着唇嗓子却发不出声,一双眼几度涣散又艰难地重新聚焦。他像上岸的鱼一般挣扎在地上。双腿想要合拢可怜地磨蹭却被分腿器阻隔。双手想要抚慰自己却根本无法发泄。
只有清旺来才能让它们停下。
只有清旺来才能让它们从自己身上消失。
只有清旺来……
李火旺在混沌大脑里迟钝地捕捉思绪,他呜咽或者说悲鸣着,朝投影那头似笑非笑的清旺来爬过去。
只有清旺来才能帮到现在的他。
只有清旺来才能结束他此刻的痛苦。
“李火旺同学。”
那声音温柔缠绵地念着他的名字,伴着轻轻的叹息,那声音疑惑而真诚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