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吗?
他的哭腔蓦的又翻上一个调。阿尔瓦整根抽出去又整根撞进来,让卢卡怀疑几乎要把自己操进地板里。典狱长掐着他涎水绵延的下巴,拨开他被汗液浸得湿哒哒的刘海,握住他早就射不出东西、但受到后面剧烈动作刺激而跟随身体摇晃的性器,狠狠撸动几下——卢卡啊呀一声,声带惶恐到有些尖利,“我射不出、没有了、没有了……呜……”
“谁不行?”
Alpha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性器敏感的冠状沟,又朝下去,揉上两枚滚烫的卵蛋,“谁不行?”
“啊、嗯……嗯、……”
实在是过于羞于启齿。卢卡在意识昏暗的边缘这么想到——恍然间甬道里被什么东西灌满了,他浑身抽搐着,足足分辨了几秒钟,才意识到Alpha射在了他里面。
“你白洗我了。”
Omega眼圈红红,气都喘不匀地提醒道。
Alpha死死抱着他,就算释放了也不愿意撒手,语气餍足,
“我可以再洗你一遍。”
36
比起王都那座建在城土下的巨型地牢,塔耳塔洛斯监狱的规模谈不上大——但无论是面积还是待遇都高出其它地方不少,实在担得起一句齐楚干净。卢卡所在的这间牢房是另一个……身上总是很香的漂亮姑娘住过的。他很少注意其它人,所以一时半会居然想不起来那个很面熟的女孩叫什么。阿尔瓦亲手给他换上新的床褥,又帮他松开绳子,亲力亲为地把他抱起来,塞进干燥的、带着那种高级洗涤液味道的棉褥里,态度亲昵得像他立了什么大功。Omega脸上的红潮还没下去,他被操服了洗透了,没多余精力去在乎阿尔瓦的态度,蔫蔫巴巴地伏在被褥卷里,眼皮沉重到抬不起来。四肢微微回上一些暖意神智就混沌下去,他又缩了缩,下一秒已经睡着了。
真奇怪啊。
阿尔瓦的指尖拂过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浅色发丝,不知道自己这算怎么回事。他现在应该出去,让狱卒和审问人员进来,把叛军的要犯绑到椅子上昼夜不分地拷问,直到他肯吐出他们想知道的一切,或者直到他死。无关性别,无关长幼,这只是他的职责,这个牢房里关的是谁他都会这么干……除了卢卡斯。
爱是让人盲目的东西。这个孩子从小到大给他带来不少意外,他曾把他整个府邸点燃,现在又带人烧了他的监狱、让他必须连夜准备好应付王都问责的报告……他都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是工作上的麻烦,而不是对卢卡斯怎么样。他会觉得处理这些原本没有的东西有点麻烦,绝没有觉得卢卡斯麻烦的意思。但是现在小孩只是吃了一点点苦,被他悠着力道抽了几下脚心,在他的动作里哭得大声了些,他就愧疚得不得了。这小东西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拿捏了,他很不想承认,但是、但是……
爱老婆有什么丢人的?
只是这件事决不能让卢卡知道(让他知道这厮的尾巴一定会翘到天上去),现在的局势还没到自己翻脸的地步,卢卡如果再依仗着他的宠溺做出些什么事情,那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Alpha靠着床柱,温糙的掌心沿着被褥缝隙摸进去,摸上Omega被勒得瘢痕青紫的锁骨。外面的雪停了,风呼啸着从房檐和望风哨塔之间穿过,像是穿过了一片丛林。他轻轻地帮他揉着那块破皮渗血的肌肤,长腿屈搭在地,目光温和又安静,像是很久很久之前某个温存过后的夜晚,他慢慢慢慢吻过他的手指那样。
“…我该去哪?”
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似是询问,又像是陈述,不知道是在问卢卡斯还是在问他自己。
——你走了,我去哪里呢?
.
.
安德鲁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强硬要求下属收拾出三节车厢,然后在里面储满了煤炭,这些燃料能够保证他们在铁路不被切断的情况下从王都折返塔耳塔洛斯四趟。结果直到奔啸的列车开进王都外围,也没人来拦——造反的路一路顺利,简直……太顺利了。顺利到他们不是造反,是出来旅游。
格蕾丝警惕地踩着梯子下车——她没见过王都的繁华和宏大,被四周巨大的建筑物震得愣了愣,表情像是小兔子那样惹人可怜。高挑的男人走到她身边,毫不避讳地搂紧她的腰肢——哑女无声地张了张口,裙摆和奔腾的马车擦边而过。
“敢把马车骑到小路上开,王都已经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