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搭在他敏感的腰侧,打拍子般一点一点,像鼓励又像调戏,“能全吃下去么?”
卢卡在心底咬牙切齿:夹死你。
性器挤入柔软熟悉的甬道。Omega颤抖着深吸气,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因为姿势原因迅速顶到深处紧闭的窄缝口、把那里撞得稍微凹进去——热量和对欲望的妄想转化为源源不绝的快感,两个人都忍耐着没有出声。阿尔瓦的手指从他的腰侧游走到后背,抓住了死死吊着他两个手腕的绳结,把他往下按似的拽了拽。
“嗯、呜……”
浓郁的焚木香溢上来,Omega阖着眼,心说这要我怎么赢……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小舟怎么和浪潮抗力?
熟稔的信香宛如实质。它触手般攀附上他疤痕盘踞的后颈,自然而然地渗透进他身体里,轻描淡写得仿佛海水没过船身。这股信息素是皮革、焚木、椒类植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总的来说是官方又冷淡的,就像典狱长的为人;但渗入毛孔的气味很快挥发开,Omega绷紧身体,总感觉干瘪的腺体被什么人含在了嘴里。他皮囊里装的是鼓鼓囊囊的清水,不属于他的信息素像是一滴墨水那样突兀出现,然后七枝八蔓的舒展——承接了多次的身体并不抗拒,血液裹挟着情欲自心脏泵出又自指尖折回,烫得他打了个哆嗦,“呃、呃……”
Alpha肩宽腿长,撩开披风往地上一坐,一只膝弯曲起来,只是随意了点——在外看来依旧是磊落大方的典狱长,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这个表情这个神态是在和囚犯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直让卢卡怀疑阿尔瓦被刀砍了也是这副样子。
其实如果Alpha表情柔和一点,委屈一点,把抿死的嘴角往下耷拉耷拉承认自己流血了,Omega连脊梁都会化成一滩水。卢卡就是这样的,强硬的他不理会,暴戾的他不顺从,非要冷着脸逆着毛摸他他就咬你,总结就是妈的最烦装逼的人……典狱长也不行。
前提是他没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性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在所谓清洗中鼓胀起来的敏感处,阿尔瓦看卢卡垂着头缩着肩一副没有余力的模样,于是伸出双手,握住了Omega细窄的腰身。他微微前倾,把冰凉的面罩贴在对方通红的耳畔,看到小孩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全吃进去也很不错。”
很不错,夸夸。
Alpha毫无会宠坏Omega的自觉。他虽然偶尔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偏心卢卡斯,但很快又觉得那是应该的——哪个丈夫不爱护妻子呢?何况卢卡斯长得那么清秀那么可爱,抿嘴时小虎牙咬着一侧的唇瓣,像是猫猫发呆——他怎么不护着卢卡斯?他凭什么不护着卢卡斯?
幸亏卢卡不会读心,不然心里的白眼得翻上天……翻完说和他没关系,典狱长是自己PUA自己。
但也苦于卢卡不会读心,所以现在的氛围很微妙。阿尔瓦一边操他一边在面罩下面抿起唇角,发现自己对小孩真是越看越喜欢。卢卡一边被顶得气喘汗淋一边死命咬住口中的毛巾,较劲似地拒绝和典狱长对视。绳索在剧烈的晃动中偶尔绞出一声涩响,阿尔瓦腾出一只手抓住卢卡被两条麻绳勒得朝前挺起的胸乳——Omega颤抖几下,喉中溢出沉闷的娇喘。推捏乳肉的感觉有点像是触电,酸涩之后就是一阵发痒发麻的空虚,非要阿尔瓦再揉一轮才能缓解。这一轮之后是下一轮,下一轮之后还要一轮,几轮之后早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胸脯一定被捏出了红红的印子,乳首被掐得发痛发烫,把胸前绵胄按下去,能看到那里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身下的潮水洇湿了阿尔瓦的衣服,Alpha依旧把他朝坚挺的东西狠狠地按下去,又迅速地托起来。卢卡睫毛抖了抖,失神的瞳孔泛起白雾、“呜、呜……”
这个姿势对他的脊椎很不友好,不如说这几天他的脊椎都没怎么舒服。他的腰软成了一滩液体,脊骨在动作中发出艰涩的痛意,但他又要高潮了,浑身颤栗着要阿尔瓦快一点、再快一点。那块肿起来的敏感点流出很多很多水,沿着抽插的间隙往外淌,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他脸庞羞红。
“怎么了。”
Alpha忽然抽出塞满Omega口腔的毛巾。阿尔瓦眉峰紧聚,鎏蓝的瞳孔中水波摇曳,已是情难自抑,“……想说什么?”
“换、换……”
卢卡被堵了一下午嘴,下巴和舌头早就失去了知觉。他狼狈地调动神经,命令舌头卷出它该发出的音节来:“换、个、嗯、嗯啊……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