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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嵘浑身不能动弹,即使经过一场乱淫过后仍是正面朝天静静地躺着。
也唯有那赤着的健壮身体,胯间蛰伏的那根还未消退的赤红硬物,浅浅诉说着方才的乱事。
少女那细细啜泣声,绵绵不息,谢嵘闭着眼无声地难受。
那如悬崖之巅害怕的,孤鸣的,无助的呜咽萦绕于耳。
谢嵘一时思绪万千,苦涩难言。
初春的寒入身,却不及凛冬寒意刺棱心头。
不知静默了多久。
少女苍白着脸缓缓回头,见男人紧阖双眸,一片提心吊胆中似得了须臾缓解。
嘴角,眼睫与脸上仍有不少腥臊的精液,一想起这是谁的东西,少女便面色泛白。
鼻翼间盘旋的男子强烈麝香之息,不由又令人忆起公爹宽胯间阳物方才深陷她喉咙,本就苍白的脸儿逐渐青灰。
拾起床边散落的肚兜揩了脸,看着这方脏兮兮的肚兜,胡乱扔在一旁,片刻也不想再看。
顾不得私处及腿上皆是淫汁精液,颤抖着身儿将散地的亵衣褻裤穿戴在身,披上破碎的襦裙,便要离去。
“啊。”
方一下地,腿儿一软,踉跄着又重新跌回床上。
定眼瞧去,玉膝上一片红肿。
原是她方才跪得太久,她本身皮子白,那斑红老大一片还肿得老高,看着甚是吓人。
林贞不由地自顾自怜,泪儿又溢得满脸皆是。
待腿儿总算恢复些知觉,这才偏偏倒倒地起身。
芳步轻移,待要头也不回地踏出这片窒息之地,轻抬的脚步却在门口一滞。
不,不行。
她根本不能一走了之。
灰意蒙尘的桃花眼紧紧闭着,少女脸色难堪地停下莲步,贝齿紧紧咬着朱唇,苍白脸儿上似思索似犹豫,惊疑不定。
如今公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初春里这般不着半缕莫不是要他命?
再者,再者……
床上凌乱的水渍精液,湿濡的被褥,腥麝的床笫气味,赤身裸体的公爹,公爹的那,那物上还挂着她的津水。
若是被人发现今日这荒诞的一切,她还有何颜面活着?
不得不停了只想立马逃开的步子,少女终是睁眼回头。
绕过床上那不堪淫糜的画面,走向窗子旁的洗漱架子处。
折身回到床边,少女低垂着眼,手儿拿着湿透的帕子,却停顿着始终不敢伸出手。
一番思量后,手儿前伸。
谢嵘虽是闭着眼,却也听得到少女的动静。
她窸窸窣窣地穿衣,下床,离开,脚步声逐渐消弱。
本以为她今日受了这般惊辱,定是马不停蹄离开此处。
直至凉意袭身,谢嵘睁眼。
纤细弱小的少女垂着头,原先侧梳的单螺髻此时坠着,上头两支精致金钗只余一支堪堪挂着。
其余略显凌乱的青丝被她胡乱地拢在右颈,垂放在身前。
明明只想逃离他,逃离此处,却偏偏又折身回来。
男人眸色幽深,心有涟漪。
贞娘终究柔善,她着实是个好孩子。
谢嵘重新阖眼。
少女抖着手揩过男人被汗水浸湿的脸,见他头发湿湿润润,鬓角发丝绺绺,就连浓黑的眉毛也是湿得似化开的墨。
心底因种种羞怒化作的对夫君的痛恨,牵连至公爹的那丝怨气堵在心口欲出不出。
她又有何怨怪公爹的?
此番中毒卧床非他愿,夫君发癫发狂亦非所料。
往日里端严肃然,行规蹈距的父亲大人被夫君这般羞辱,心中受的苦又比她少多少?
他们二人皆受难,谁能比谁少苦半分?
且她,她或真应了那淫娃荡妇的谶言,那般淫乱中她竟无耻地频频邪想公爹。
更甚之……
公爹先前那般克制,即使被夫君百般折磨,被她抚那棍身,阳物硬挺炽热得如一炳投入火炉的匕首,却也没有如夫君所愿破了精关。
破了他清规克制的人其然是她。
那两道鬼使神差的卷舌动作……舌尖划过的斑驳凸筋……
林贞只恨自己记得这般清楚。
少女咬着唇,思绪翻涌,神思不属。
直至手中帕子揩到公爹身上,视线所及,见着被她泪水淹湿的胸膛,被濡湿的红珠……
手儿一顿,忽又想起方才被按在公爹身上与他肉贴肉时的恍惚。
少女利落地揩去那些引人遐想的水渍。
待揩过胸膛再往下,少女脸色微红,故意忽视不见的那处毫无遮掩地映入眼帘。
手中帕子跌落。
那,那处竟还未完全消退……
凌恣的黑团上胡乱沾着点点白精,那蛰伏其间的赤肿之物不似先前硬挺矗立,却也尤为显眼的硬韧笔直一根,紧贴在男子腹胯间。
棍身晶亮,斑驳青筋间挂着她的津水,他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