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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亮湿红的龟头朝她歪着,消肿了些却仍旧昂头不屈,似时刻便要起复一般。
少女脩然转身。
先前那番折腾又羞又耻,又恨又怨,心若死灰一般的她,本以为心绪空乏麻木,却不想此刻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她便心起波澜。
脸上发烫,冷冷沉寂的心又砰砰地乱跳,口中似有腥意蔓开。
纵使方才被迫与公爹那般贴近,本以为能佯装无事地当作那物非是那禁忌之物,动作快速地将其揩净,整理得不让人看出异样,至少不能让门房王叔进来带公爹去净房时发现异样。
可此时二人独自相对,她仍不敢再碰那物一下,甚至看都不敢再看。
心里慌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
过了半晌,急促气息稍稍平复了些许,林贞才敢转身拾起帕子,莲步慌乱地朝窗边楠木雕芙蓉百图的洗漱架子去。
洗净帕子,作足了准备朝床上之人而去。
“父……”
欲要开口表逾矩之行,方吐一个字,少女又心慌地堪堪住了口。
明知帮公爹揩拭那处便纲常道理不容,可此时此地,她怎敢让外人知晓方才那场荒诞违常之事?
如此再表逾矩又有何用,唤公爹睁眼相对,二人尴尬,无处自容么?
一手扶住韧绵之物,一手持着帕子快速地揩拭那物身上的的淫浪汁液。
少女专注神圣地似要原地成仙一般,努力做到心无所动。
然那双目发直,两颊斜飞的霞粉却将她不安羞耻表露无疑。
男人阖着的眼皮下两黝珠子左右滑动,周身肌肉僵硬,半分不敢松懈。
或是五感缺了视线其他感触格外敏感锐,身下那处被少女带着的动静愈发清晰。
眼前一面浮现娴静儿媳认真恭顺微微垂兽首的雪白颈儿,袅娜扶柳的瘦弱身儿,无一不恭敬谦卑,柔顺乖巧。
一面又是向来少女哭红无助的双眸,苍白的脸儿上,胭红唇瓣上尽是他违逆常纲激射的澹澹白精。
那物刹然勃动。
少女骇然。
手中之物递来的热意即使透过微凉的帕子亦消浅不了半分。
脸上热意更剧,手儿飞快地回收。
“啪。”
那粗硕之物歪跌在男人胯腹发出一道响声。
声音不大,然偏这方静谧之地公媳间气氛奇异诡谲,此声便格外鲜明,响彻耳骨,掀起涟漪。
二人一怔。
裙褥遮掩下的穴儿飒然翕动,里头不少夫君谢焕射的残精正顺着一股暖流滑出。
林贞只觉脸上发烫,腿儿紧紧并拢,不敢抬头,生怕公爹发现自己的异样。
而阖眼男人的眼皮下珠儿频动,周身肌肉紧绷暴起。
喉结滑动间,底下那物竟又贴着下腹微微一颤。
他!
男人嘴角紧抿,厚重的冷意乍现,是对自身自制的生怒。
待好容易给公爹套上衣物,收拢好一切,少女早已红霞染面,香汗淋淋。
即使公爹始终没有睁开过眼,少女在此时此刻,也格外本分地垂目不敢再乱看。
直至微喘着气将被褥重新盖回公爹身上,少女方才轻舒口气,抬手拂汗,脚步微乱地朝屋外而去。
待关门声传来,始终闭眼的男人仍未睁眼,却见其胸膛起伏,那一直屏于胸口的一团气息骤然长舒。
脑中思绪纷乱。
些许是方才那些淫乱的无耻荒诞的画面,些许是被少女含入的孽根,射尽的浓精。
又不时萦绕荒唐无耻的孽畜叫嚣,娇软无助的少女啜泣,及他礼教德行与身欲欢愉的纠缠。
谢嵘闭着眼,满心复杂。
他尊奉礼教儒学这些年,向来克己复礼,真真从未想过有这么一日,与儿媳被迫违伦乱常坏那规矩。
也从未想过,他……
被褥之下那物硬度未退,热意昂然地被束其中。
他谢嵘竟无耻地再度起了反应,那人是她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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