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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
男人咬牙极致地克制,汗珠似雨逐渐迷糊了眼。
谢嵘只觉用尽平生所有力气在抵抗那陌生的灭顶潮浪。
所幸,似听见他的极限,孽畜总算松了钳制少女的手。
身下濒临极限赤肿乱跳的阳物总算逃离了那张令他窒息的殷红口儿。
少女好不容易吐了那物,嘴儿酸痛,挂着泪珠儿,正微张着口儿匀着气息。
身儿无力缓缓跌落,却又被身后夫君邪性地往前一推,赤裸无力的娇人儿便大半身儿斜贴上公爹赤裸精壮的身体,又紧随着身后夫君恶意前顶的动作,不断与公爹胸贴胸,肉贴肉,来回蹭动。
公媳赤身相贴间,蜜瓷肌肉与白嫩皮子交叠在一起,无端地生起淫气。
谢焕看得两眼淫光乍现,抱住少女的小臀,两眼爽得频频翻白,身体自然地前倾加速用力地顶胯。
“唔……啊……贞娘……啊!小骚屄,操死你……”
“喔……儿媳被公爹看奸屄发大水,公爹的鸡巴塞儿媳嘴里,啊,荡妇,伪君子别……啊……别咬……”
“啪啪啪。”
身后颠痴之人脸色忿红,接连几下狠狠打在少女丰润翘臀上。
“别,别啊啊啊,要射了,啊唔,爽死了,啊……”
身后又是一阵猛入,少女紧绞的软穴自发地从四面八方挤着那根肉茎。
一记深顶,牝中肉棒不断痉挛,精关一松,阳精顷泄。
谢焕餍足地微闭着眼,弓伏着身,将少女压在两具肉体之中,一手勾着少女沉着的腰,一手按在少女光洁牝户,将其抵在自己胯间。
底下射完的阳物也不抽出,仍缓缓动着,细细回味这场许久未有的酣畅尽兴。
待得那股极致舒爽的滋味回味完,谢焕起身抽出阳物,微阖着眼大喇喇地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而此时,紧窄的床榻上静躺的男人却汗如雨下,浑身躁动不安。
少女赤裸身儿静静地贴伏在他身上,耳旁传来她细弱却清晰的泣鸣。
而他底下那物却不由他控制,肆意挺立杵在少女纤软腰际,蠢蠢欲动。
谢嵘有口难言,一面羞愤自责,一面愧疚痛苦,身上似有千万刀在剜肉,满腔的悲怆无奈。
贞娘不过一介女子,向来循规蹈矩,行事谨慎本分,恭顺谦和,敬重长辈,着实是一个佳媳,如今却受他牵连落得这般折辱。
家门不幸,真真是造了天孽。
“谢大人,儿的好爹,和儿子一起肏贞娘可爽?”
谢焕随意捡过外衫往胯间一抹,邪淫地看着床上被他摆得肉贴肉的公媳二人,高声嘲讽。
谢嵘满眼血丝,冷目而视。
“清规戒律自持身份的谢大人,还不是射了儿媳满脸的精,装什么清高。”
男人收回视线,任谢焕再如何挑衅,也只阖眸不理。
见谢嵘这般反应,谢焕有些意兴阑珊。
“哼,等着,日后有得你这老东西好受。”
谢焕邪哼一声,一把掀开贞娘,逼近男人放狠话。
他不理又如何,他谢焕回不去京都,往后有的是时间折磨这罪魁祸首。
因此谢焕此时也不在乎男人冷面麻木,再加之方才爽得久,兴奋癫狂一过,酒药钝力袭来,他也懒得再作口舌之争。
直身而立,捡起地上的衣裳随意地套在身上。
看了床上犹如待宰羔羊浑身脏污的贞娘,将她破烂的外衫随意往她身上一丢。
“还不快起来,贴在你公爹身上还真贴上瘾了?”
裙子落在身上,床上少女一个颤栗,弓着身儿缓缓蠕动,哭红着眼,揪着身上破烂的襦裙。
谢焕烦躁地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
或是喝了酒又吃了那五石散与阳春药,方才还癫狂着射了两回,此时浓重倦意袭来。
男子双眼无神地打了个哈欠,懒得再等贞娘哭哭啼啼磨磨蹭蹭地收拾完再回东院,施施然往东院旁的后厢房找通房桃蕊伺候他歇息去了。
等偏偏倒倒脚步拖沓的声音逐渐远去。
偌大寂静的正房里独余男女淫液交合麝香浓重的床榻间,那赤身裸体的公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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