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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焕淫笑冷哼一声。
摸了把少女的屄,勾出淫水抹到少女的唇瓣。
“骚水不是多?”
握着底下鸡巴就捅进少女的水屄,又一把提起少女的后颈,将其杵到那柄方射了精却仍旧硬硕的阳物上。
“贞娘底下骚屄吃着爷的鸡巴不够,上面的嘴儿也想吃鸡巴了,今儿让你吃个够。”
被后颈突兀而来的痛意惊醒的少女,嘴角豁然抵在那根方射完精却丝毫未见疲软的硬物上。
“张嘴。”
不!
公媳二人不约而同无声呐喊。
谢嵘眼睁睁地看着那孽畜扯过身上团成一团的少女。
一手掐着少女脖颈,一手按在少女的头顶,将她往自己身下压。
柔软的触感接踵而至,当那花儿一样嫩软的赤唇硬生生地挨上他的分身。
负罪与愤怒霎时侵败他为官多年的端方从容。
“快吃啊,瞧瞧,父亲的鸡巴上全是精,贞娘还不快尽尽儿媳本分伺候好父亲的鸡巴,舔干净。”
林贞自是抵死地咬着牙抿着唇,不肯张口。
竭力扭着身儿,只想逃离这般癫狂可怕的夫君。
脖颈一痛。
“啊……唔!”
少女张口痛呼间,谢焕一手用力,那物赫然入了少女的嘴儿。
硕大异物仍旧刚硬得很,这番一压,硕大肉冠与部分棍身直顶喉咙,又硌又难受。
那顶头龟冠抵得少女湿濡舌儿一阵乱顶,腥臊之息瞬时强势地弥漫喉咙。
攀在男人腿上腹上的臂儿使力摆脱,却毫无力气。
“快吃,快吃啊,快舔父亲的鸡巴……”
谢焕按着贞娘的头颅不许她动,又挺着自身阳物冲少女那满是泥泞穴儿用力一顶,牢牢将她上下两张洞儿占得满满的。
肉棒抽出之时,手中将那纤弱脖颈提起半寸。
待下回插撞而入,又使劲将她的头往男人的阳物压下去,使她始终不能逃脱口中之物。
如此往返几次,男人如刃一般的紫红巨物在少女被迫张大的殷红小嘴儿里进进出出。
少女小小嘴儿绷得直疼,无助痛苦地淌着泪儿。
“作何哭?骚屄夹着爷的鸡巴在公爹面前还能得趣,不是淫得很。”
谢焕癫痴地上下齐动,连着操弄两回。
一边邪讽少女折辱谢嵘,一边还淫笑着侧目看向脸色胀紫,怒意冲顶的男人。
“父亲可是几十年没受用过女人了,今儿个被儿媳妇舔吃鸡巴,可是过瘾?”
无视他爹怒目而视,谢焕挺腰操着深入花穴的肉棒更是用力顶撞几下,手里又按着少女的头起伏两下。
“啊,爽不爽,和儿一起肏女人,肏你儿媳,啊……”
孽畜嚣张荒淫的邪话令严受儒家规矩教诲向来肃然清正的谢嵘如何不恶其无耻无德?
身下那不断侵袭理智的欢愉,又如何不令一向自持端方的他不恨自己意志不定,枉为父辈。
湿热的檀口,软滑无措的小舌,微微痛意的贝齿,无一不清晰地照映在男人脑中。
先前身下孽物与少女即即离离,乱蹭乱抚的压抑,极致克制却终究抵不过那处不断递增的麻痒与渴望。
男人紧绷着下颚,双目赤红,垂目而去,视线凝滞。
不消那孽畜句句在旁的厥词,不消他再来回提弄少女的脖颈。
不过几下,谢嵘便觉自己心神失守。
少女赤裸的羊脂身儿,绽放颤栗的白嫩乳儿,如玉翩飞的蝴蝶玉背,与那被阳具塞得鼓囔囔的殷红嘴儿,无一不令人目眩神摇,驰魂夺魄。
阳物腾旋着被她含着,那湿润温热的檀口不断自顶端含入半茎,直至嘴儿里再含不住,又骤然被提起,吐出半截湿泽赤肿的茎身。
没有比这一幕更骇人,更溃败。
他谢焕的阳物正在儿媳嘴里进进出出。
方才射过的阳物不消反涨,腹内一团炽热欲火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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