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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马哲从未想过,前妻的味道如此之好。
那些杨修贤教给他、而乔一成不想做的,郑西决都愿意尝试。
就像现在,郑西决难受地撑住马哲的胸膛,有一滴汗悬在鼻尖,随上下起伏的震颤落下。
这个姿势让郑西决来做,过分大胆了些,可就是这份羞涩到脚趾蜷曲的生疏,令马哲无比喜悦。
他扣住前妻纤细的腰肢,狠狠下按的同时挺胯上顶,感受郑西决剧烈战栗,包裹的软肉无法自控地痉挛收缩,带来极致的紧窒感。
缺少实战的干涩小口,分泌不出更多汁液,摩擦拉扯都藏了点钝痛,却将官能放得更大,让马哲急切地想把郑西决弄得更惨,更疼。
破坏欲,淋漓尽致。
第一天晚上,马哲克制住自己没住下。匆匆洗了个澡,出来便看见累极了的郑西决连被子都没盖就睡着了,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尤其是交叠的长腿间,浓稠的白色浊液汩汩淌出,像一条引人涉足的河流。
当下,马哲忍住了。夜已太深,他需要赶回家。
但那个念头仿佛钻入骨髓的寄生虫,不断啃噬着马哲的神经。
第二天,马哲以加班为由,留了下来。
郑西决没想到马哲还会继续这样的关系,但想到白天他请假陪自己去市区找医生,就同意了。
这次,马哲更加大胆。
他将郑西决的双手,用铐在床头的铁杆上,每撞一下,金属磕碰的声音叮当乱响,刺激耳膜。
双腿被完全架起,屁股悬在半空,凭重力一下一下,被粗壮的铆钉锲入深处。郑西决受不住,可求饶的哭喊撞得支离破碎,只能下意识紧紧握住头顶禁锢自己的铁杆。
这三年来,马哲从未如此舒爽过。
他揉摁前妻湿漉漉小幅度抽搐的小腹,要是这个地方有生育功能,他一定可以让前妻带着自己的种回云南。
越是恶劣,越是兴奋。
马哲把所有的卑俗念头深埋进前妻的身体,捣搅缠磨,他有信心,即便郑西决回去后不可避免地找别的男人,也永远会带着他马哲的形状。
因为决定留宿,马哲肆无忌惮地抱疲惫的郑西决进了浴室。
手腕被金属手铐磨红,凸出的骨头处还有些破皮。
马哲怜惜地亲了亲那个伤口,身下却仍旧毫无怜惜地往里钉。
郑西决急促地惊叫,尾音又哑又软,快化成水。
马哲用手指抚摸紧绷的小口边缘,连结处的皮肤柔软细腻,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贴合着。
他回忆起洞房花烛夜的那晚,自己也是这样,略带惊奇地触摸好不容易整根吞咽后的那圈软肉。
当时,他头回体验这不可名状的快乐,既新奇,又害怕。某种程度上,他开发了郑西决,也是郑西决开发了他。
去云南,他无可奈何,但和郑西决结婚,是马哲甘之如饴的。
离开上海时说是入伍新兵,可谁都清楚,他们这帮敲锣打鼓送出去的青年,是背负污点过来改造的。
分配给马哲的房子漏风,农活也最多,每天一早拉练完,就是干不完的活。因为他的田最远,总是最后几个进食堂吃饭的,时间一长不点名后,连叫他去食堂的人都没了。
就是在某个排解饥饿的午后,马哲在草垛后,第一次看见郑西决。
那个时候,郑西决刚祭扫完父母。
这件事,马哲听田垛旁的妇人们闲扯过。郑家老二,也就是年轻的村支书,两天的暴雨发山洪,他前往一线抗灾,结果盘山公路上遭遇泥石流,连人带车塌到山崖下,什么都没找到。
他漂亮的媳妇送完葬,抛下年幼的独子,跑去丈夫丧生的山上,跟着跳了下去。
郑西决变成了孤儿,也变成了这份悲剧的荣誉唯一继承人。
从此,郑西决在各方面受到优待。
郑家老三被组织委以重任,担负起收养郑西决的任务,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推荐名额也给了他,去城里代表村支部光荣地读书。马哲之所以能在村里见到郑西决,只是组织有意让郑西决回村接回他生父原来的岗位,促成一段所谓佳话。
因为知晓郑西决的背景,马哲像被困井底的囚徒,抓住了命运突如其来扔下的绳索。
“喂!”马哲叫住不远处的人,装着不认识郑西决的样子,“我脚受伤了,你能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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