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伸手去拉被子,萨沙没有再阻拦。几乎代替了她的骨骼,达尔曼把她抱下床,让她膝盖跪在靠垫上,上半身趴在床头,两只手背在身后。
达尔曼用一只手掌握着她的两只手腕,仿佛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萨沙的身体猛地一弹,拼尽全力地往旁边挣扎,“不要!”她大叫道。
这一切自然都是徒劳,达尔曼牢牢地禁锢着她,待她可怜的力气耗尽,伸手将她的睡裙掀起来,压在了手腕下面。在藤条落下前的最后一刻,达尔曼说:“小姐,为您的身体着想,不要过度挣扎,请牢记,这是您因怠惰应该接受的疼痛。”
在细藤条落下第一次时,萨沙已经开始发抖。她的脊背弓着,整个身体紧紧绷住,在疼痛炸起时用力地向外挣扎一下,“放开我!”她大叫。
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横出一道深粉色的鞭痕,萨沙的两条腿乱蹬几下,把靠垫踢飞了出去,“达尔曼——”
不管是桎梏还是藤条都不为所动,达尔曼显然熟练于鞭打这件事,鞭痕紧密排布着,从臀峰处往下延伸,没有一下交叉。萨沙的大喊大叫迅速失却了理智,“你在报复我!”或者是,“我要杀了你!”
达尔曼没有纠正这种粗鲁措辞,她一言不发,藤条嗖啪一声,狠狠抽在臀腿之间的嫩肉上。萨沙一震,先是低低呜咽了几声,整个身体花了几秒钟才从僵硬中恢复过来,她的手用力一挣,挣脱束缚捂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达尔曼的藤条移回上方,说:“请拿开手,小姐,以免伤到您。”
萨沙果断回绝:“不要!”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
于是达尔曼只好亲自将她的手腕捉回手心,哪怕萨沙已经拼尽全力地拒绝,这也不是个为难人的动作。藤条虚点在微微肿了一层的肉上,大概预料到自己将要遭受怎样可怕的痛苦,萨沙瞬间大叫起来,“不要!不要——达尔曼!”
藤条依旧按照计划,落在旧伤上,鞭痕道道重叠,很快重复鞭打到了第三遍,萨沙屁股上的皮肤变成了暗沉的红色。对于这座宅子的女仆来说,这等伤痕不足挂齿,但对于养尊处优、缺乏管教的小姐来说,这种疼痛已经足够击碎她的尊严。于是她满身汗水,又哭,又叫,甚至大声乞求达尔曼的仁慈,似乎已经完全不惮于让楼下的仆人们听个清楚。
最终,藤条的最后一下同样落在腿根,萨沙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小腿往后一挣,在达尔曼松开手之后立刻翻身,将伤痕累累的部位保护在身下。达尔曼观察一会儿,将她抱回床上去。
萨沙躺在被子里,白金的头发被沾湿,散乱不堪地粘在脸上,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尚未发肿,只是被泪水泡得通红。达尔曼低头犹豫片刻,伸出手为她梳理头发。
萨沙一把推开她的手,脸埋进枕头呜呜地哭。
达尔曼端来一杯茶水,耐心地等她哭完,却只等来了萨沙怒气十足、哭腔沙哑的一句“滚开”。她顺从地站起来,把茶杯放好退身离开。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打开门时,萨沙突然叫了一声:“达尔曼!”
这么叫了一声,没有下文,达尔曼静静等待一会儿,又走了回去。
萨沙没有再让她滚,缩在被子下恨恨地瞪她一眼,又哭起来,看起来真委屈坏了。哭了一阵,她再次开始咳嗽。
达尔曼只好扶她起身,轻拍她的后背,待咳嗽平息下来后喂她喝水。一切完成后萨沙靠在床头,用浓重的哭腔说:“我会把这些全部告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