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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杺莯(6/10)

腔求饒:“殿、殿下,饒、饒命!”她聽說過珞王雖喜怒無常,但從來沒有親手殺過婢姬,沒想到第一次見他,他就向自己拔劍,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珞王沒有理會她的哭嚷,他走到她身邊,手持斬天輕輕一揮。

漫姬只覺得頸後一涼,卻沒有任何痛處,只是及腰的青絲盡數落下,不等她反應過來,珞王已將她抱起,旁邊的紗縵垂下,將外屋曜晶石的光芒隔絕,與她一起陷入內室的漆黑之中。

珞王將漫姬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褪下她的裬紗和自己的絲袍,將嬌小的她壓在身

下,左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雙唇。

漫姬清秀的臉頰頓時被紅霞撲滿,她聽說珞王不喜歡拐彎抹腳,婢姬侍寢從不會有多餘的動作都是直接開弓射箭,所以特意學習瞭如何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讓自己先興奮起來,沒想到珞王竟然吻了她,他的吻火熱霸道,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同時他的手也開始撫弄著她的玉峰,令她的花蕾在他的掌中盛開。

漫姬瞬間被愛欲湮沒,她用四肢環住了珞王,用下腹輕蹭著他,用熱辣的身體告訴他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珞王也當仁不讓,在他探入的那一瞬間,漫姬感覺到疼痛和舒爽同時襲來,她的喉嚨發出愉悅的吟叫:

“殿,殿下……”

珞王沒有因為她的嬌呼而停止,只是他的吻遊走到了她的耳邊,警告著:“再出聲就殺了你。”那聲音冰冷得就像劊子手的刀刃已然放在了她的頸後。

漫姬覺得有點冤,但心中的委屈很快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揎翻,她真的很想大聲宣告自己此時的感受,可是她不敢,就算緊咬著下唇,喉嚨裡也難以自禁地發著呻吟,她喘著粗氣,胸部隨著珞王而劇烈起伏著,腦子裡一片混沌,難以自持。

直至深夜,珞王在她體內釋放了三次,才起身穿衣。內侍很快進入,珞王依然堅定地向他搖頭,內侍走到床榻前,用力按住了漫姬肚臍右方兩寸的位置,讓珞王的恩賜盡數流出。

內侍看著躺在榻上四肢無力的漫姬,暗暗奇怪:珞王禦女就如吃飯睡覺一樣,每次都僅是一次,就如不會讓廚師做同樣的兩道菜端上桌,但為什麼今天的時間特別長?

此時珞王已經離開偏房,內侍難以掩示心中的好奇,他悄聲問漫姬:“珞王殿下今晚要了你幾次?”

“三次。”漫姬有氣無力地說。

內侍有些奇怪,按理說這個婢姬已經很特別了,為什麼他還不願讓她受孕?他又問:“珞王有說什麼嗎?”

漫姬輕輕搖頭:“殿下只是不讓我出聲。”

內侍更加奇怪,珞王禦女時從不限制她們自由發揮,經常整個珞王府都能聽到婢姬的呤叫,這次真的太不尋常,只是他無法揣度珞王的心思,只能將這份好奇深深掩藏起來。

少禦補辦事倒也不含糊,珞王吩咐他採買刀刃後的第二日,他就將裝載三百把刀刃的十五輛莾牛車押送到了驊鎮。珞王已經在驊鎮等著他,他看了一眼滿滿十五箱的刀刃,料想他也不敢缺斤少兩,道:

“今次本王親自押送,你們退下。”他指的是少禦補和押送刃具的少府軍戰士——他已經雇了畜獸替他驅趕莾牛車。

“可是——”少禦補見珞王穿著士侍的衣服,戴著士侍的帽子,已經很是奇怪,現在他又讓他們回去,更加狐疑,他還想說什麼,卻被珞王打斷:

“我已經命內侍挑選了三名婢姬送到府上,聊表謝意。”珞王雖性情冷傲,但也清楚自己必須依靠這些官員治理封郡,所以對手下頗為大方,時常賞賜些姿色俱佳的婢姬和珍奇玩意兒給他們,原以為這樣恩威並重,他們就不會有異心,沒想到卻是人心不古,他們對他照樣是欺瞞哄騙。

“謝殿下。”少禦補知道珞王的眼光頗高,賞賜的必是上等貨色,頓時喜笑顏開,不再阻攔他。

珞王親自押解著三百把刀刃至木果嶺,剛走到嶺口就被壁宿的人圍住了,他遣走了驅趕莾牛車的畜獸,由壁宿的人押著刀刃到了山腰的營地。

壁宿一見珞王果真將三百把刀刃送到木果嶺,快步上前,拍著他的肩膀,開心地哈哈大笑:“好兄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他不僅如約送上了三百把刀刃,還提前了一天,教他怎麼不高興。

“我說過我和你們一樣想改變珞王郡。”

“好!我們兄弟聯手,就殺到珞王府去!鬧他個天翻地覆!!”壁宿將珞王的肩膀拍得啪啪作響。

“殺到珞王府!活捉昏王!!”營地的其他人也都跟著高喊著。

“珞王郡有少府軍三千餘人,單是尨城就有近一千人,就憑你們恐怕難以成事!”珞王一盆冷水潑了下去。

“我們已經想過了,這三千餘軍士分散在郡上各個小城,只要我們奇襲尨城,定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只要控制了昏王,晾少府軍也不敢怎麼樣!”壁宿旁邊的一名青年道,他類似於壁宿的參謀,專門幫他拿主意的。

“然後呢?控制了昏王后,你們準備怎麼做?殺了他,自己稱王?”珞王問。

“當然不是!我們會要求昏王把食糧的收買價格定為一石兩橙。”壁宿知道如果他們殺了珞王,就是與整個幽州為敵,屇時武皇必定討伐他們,而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要代替珞王統治封郡,只求能有一碗飽飯吃,如此而已。

“可惜定價一事並非珞王做主,而是他手下的那些繕相官員。”

“珞王是郡王,他當然有法子讓這些官員聽話。”壁宿不以為然。

“就算珞王接受了你們的要求,將食糧收買價格定為一石兩橙,你們又如何確保他能一直實施下去?萬一他表面上答應,實際是穩住你們,等待援軍呢?又或是待你們離開後,讓軍士四處追捕你們,直到將你們趕盡殺絕呢?”

“蒙兄有什麼提議?”壁宿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

“若是珞王之前並不知郡上的食糧價格已被那些奸相壓得如此之低,現在他已有心改變現狀,你們又當如何?”珞王問。

大家面面相覷,他們的確沒有想過這種情況。

“你是珞王的手下?為什麼知道這些?”壁宿已經警惕起來了。

珞王沒有回答,而是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紫黑精幹的短髮。

壁宿等人自然知道珞王髮色深紫如夜,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後,大驚失色,有不少人拔出了刀,嚴陣以待。

“放心,若本王有心剿殺你們,就不會隻身前來。”珞王道。

壁宿望向帶珞王和刀刃上山的人,詢問他上山時的情況,那人點頭,表示他的確是一人前往。

“殿下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壁宿沉吟著。

“本王一直所知食糧的採買價格是一石五橙,若不是前些日子隨皇兄到郡中巡查,亦不知他們瞞了本王足有兩載。”

當聽到珞王說“一石五橙”時,大家都低聲咒罵著那些官員不得好死。

“既然殿下已經知道,為何還來木果嶺?”壁宿更加奇怪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要令繕相們更改亦非難事,何必冒這麼大的風險。

“你剛剛說本王有法子讓他們聽話,其實不然。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敢欺瞞本

王。”珞王道,“但本王已有辦法對付他們,只是身邊全是一堆奸相庸官,並無可以信任之人!而你們正是本王需要的人才!”

“我們怎麼知道山下沒有少府軍埋伏?”一人問道。

珞王沒有說話,他取下了腰間的斬天劍,遞給壁宿:“有本王在你們手上,就算有少府軍,他們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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