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直到不见了那群混混的身影才停下。
我和林怀喻谁也没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气。说实话,我许久没这么疯狂地跑过了,此时我的四肢发软无力,站着的腿都有些颤巍巍。
只听林怀喻喘着笑,声音有些嘶哑:“ 你身手不错啊?”
我哼着回他:“ 你也不赖,哪学的?”
“ 打架是一个男生的基本素养。” 林怀喻扭着手腕,“ 你不也是吗?”
我笑起来:“ 但我是没想到你会啊,你实在长得不像会打架的人。”
钢琴家不屑地拍拍我的肩膀:“ 彼此彼此,你也不像。”
“ 要是能让别人看出来,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撑着腰答。
林怀喻笑地嘁了一声。
“ 你的手没事吧?” 我侧过脸去问。
林怀喻摇头:“ 没事。”
他的手没什么事,但我的胃好像是有点事了。
后知后觉的痛感随着喘息渐而变得明显,喉咙里一股灼烧感烧得愈来愈辣,我咳了好几声捂着腹部寻了个墙,靠着蹲下蜷缩起来。
林怀喻瞧见了我的异样:“ 怎么了?”
我紧盯着地面摇了摇头。
“ 是胃又疼了吗?”
“ 不是。“ 我皱着眉,嘶嘶地吸气,“ 刚刚好像被打着了,现在才感觉到疼。”
林怀喻愣了一下,“ 被打到了?”
“ 我看一下。” 说着,钢琴家就准备上手来掀衣服。
我惊了一下,连忙阻止他:“ 诶诶诶,现在大冬天的,冷啊!”
说着,便扯住了自己的衣服,摁住了他的手腕。
闻言,林怀喻顿了顿也打住了动作,有些手忙脚乱:“ 不好意思,需要打电话喊你的人过来吗?”
“ 可别。” 我一口拒绝了,“ 别打了,歇一会儿就行。”
林怀喻看着我有些犹豫:“ 你确定?”
“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那我可真不好过了。” 我打趣着说。
尤其是王珈亦。
如果她知道了,那谢舟肯定也会知道;如果谢舟知道了,那消息就会传到邵老先生的耳朵里,到时候又会免不了一顿斥责。
林怀喻提议:“ 我家有药,住得不远,而且东西也挺齐全的,你先去我那吧。”
我嫌麻烦,摆手道:“ 算了,晾一会儿就行了。”
林怀喻好笑地开口:“ 你以为晒衣服呢,晾一会儿?”
我反驳:“ 那我待会儿回去的路上那买药不就行了。”
“ 你最好看看现在几点了。”
说着,林怀喻点开手机屏幕面向我,明晃晃的21:16挂在开屏,“ 这个点哪家店还会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