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从肠道深处流出来,就像被人吻遍了全身。
那感觉太棒了,他好喜欢。
独守空闺五年已经够寂寞了……
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这家伙老死不相往来吗?
为什么被抱的时候,还是会想要……要更多、更多的宠爱呢?
宁砚仰躺在床上,枕着枕头,不得已仰面正对着郁乔林,完完全全地露出被肏弄时陶醉的神情。
他很想拉起枕头的两边把自己的脸挡住。但又觉得这逃避的动作太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最终只双手紧紧揪着枕角,别开脸去不肯直视郁乔林,嘴里随着男人捣弄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声。
“嗯、嗯啊……啊……”
郁乔林的膝盖抵入他大腿下,把宁砚的臀部垫高,小腹有力地撞击在宁砚的双腿间,拍打着睾丸、阴茎和肉穴。
这口肉穴展现了背叛他性别的丰沛多汁,和上面那张咬紧的嘴不一样,下面这张嘴让它张就张,好欺负得很,很会伺候男人。开苞过又调教过,依然像处子那样紧致,潮吹了好几次,吸得还像是没吃饱过的样子,噗叽噗叽的,欢欣雀跃地服侍征服自己的男根。
宁砚沉迷地挺起腰肢,他抓着枕头,仰头享受地呻吟,把屁股高高翘起,一下下地做仰卧臀桥,生怕阴茎捅不到自己肠道里面去。本来应该被挤出来的淫液都被重新捣回了肚子里。
“啊、啊……好舒服、嗯……啊!弄到了、好深,哈啊……”
他靠肩膀支撑自己的身体,充满暗示意味地挺着胸,眼神追逐郁乔林的方向。向外扩张的胸部肌肉群蓬蓬软软,两颗胖嘟嘟的乳头翘起来,像是要喂进空气怀里。
郁乔林冲他眨眨眼睛,却假装没看见。
宁砚不满地抗议,嗯嗯哼哼地叫他的名字,“乔林……嗯……”
郁乔林一记深顶撞断了他的呻吟,“嗯?”
“胸……”宁砚小声说,“弄弄我的胸,胸也要。”
他垂着眼睛,自暴自弃地把胸送到郁乔林面前,又叫了一遍,“乔林……”
郁乔林俯身叼住了一只,又腾出手去揉弄另一个。
宁砚满足地抱住他的脑袋,挺胯迎合他的抽送。
“阿砚长大了,”郁乔林含着他的乳头说,说话时舌尖就拨弄一只栗子糕般圆圆的乳果,“胸大了。”
宁砚喘着气要说什么,郁乔林笑着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他立刻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唔唔嗯嗯地伸出了舌头,勾着郁乔林又吸又舔。
“嗯……嗯唔唔,咕唔……”
郁乔林吻完他,准备退开,被宁砚勾住了后颈。还未回神的男人有些神志不清地瞪着他,舌尖不满意地微吐着、冲他勾了勾。
他的阴茎被夹紧了,宁砚说:“还要。”
上下两张嘴都要。
郁乔林笑眯眯地没动,那句老话说得真是太好了:守株待兔,愿者上钩。
还是那么坏!
宁砚眼眶红红地瞪着他,猛地扑上来,拉低他索吻,自己抬着自己的腰,颠着屁股仰卧抬臀。
郁乔林揉了揉他的头发。
宁砚的脑袋贴在他掌心里,仰头吻他时,毛茸茸的、柔软的发丝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阿砚好乖……”郁乔林温声说。
宁砚有些绝望地发现,他的夸赞,居然和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地令人欣喜。
一句话就让他回到从前,回到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光。
那时的郁乔林也是这么坏心眼。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翻天覆地,床上的癖好却始终如一。
宁砚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折服。
他爱上的是那么出色的人啊,他爱的人也热烈地回应了他,给予他比他幻想过的多得多的疼爱——却也是这个人,在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时候,捅出致命一击。
宁砚后来很挫败地发现,这无损郁乔林的魅力。
毕竟从一开始,郁乔林就坦诚地告诫过他,他将要爱上的是个怎样恶劣的人。
直到现在,宁砚依然能理解年少的自己满腔赤诚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