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天,就收到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视线。还未待满一节课,已经成为全班隐性公敌的宁砚,十分困惑。
他后来明白前班主任自信的原因了:毕竟全班同学都已经心有所属,且被郁乔林管教得颇为听话了。
而班主任们都没想到的是,坏学生的确不跟好学生玩,但玩好学生是真的快乐。
‘好学生’那根胀大硬挺的男根,富有弹性地甩来甩去,啪啪啪在他自己和郁乔林的腰腹间来回拍打,甩出些许前列腺液。
郁乔林伸手握住,拇指摁住顶端一搓,滑溜溜的。宁砚‘唔!’地闷哼一声,带着点他本人都未曾察觉的、对亲近之人的哀怨意味,但他对郁乔林的恶趣味早习以为常,只下意识地发出一连串低低呜咽。
“嗯、嗯哼……嗯……要射了……”他眼神朦胧,挺着腰用湿乎乎的龟头蹭郁乔林的掌心。
后者掌控着他,慢条斯理地捏捏揉揉。
宁砚努力忍耐快感和射不出精液的痛苦的样子很可爱,更可爱的是他很快就学会了用后穴潮吹。渐渐地忍耐射精也成了件积蓄高潮、延迟快感的美事。
郁乔林操着他,让他多忍一忍。等郁乔林觉得差不多了,爽够了,便大度地放开他,还给他撸上一撸,挤奶似地帮他挤出输精管里残留的余精。
宁砚抱着他不撒手,浑身绷紧,先是翘了翘屁股,下半身一阵颤抖,肠液喷涌而出,吹得又多又久。然后挺起胯,射得又快又急。前前后后都喷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有些失去焦距。
“啊……哈啊……好、好多……啊……热热的,乔林……”
隔着安全套也能感受到内射的热度,肠道饥渴地贴着套子吮吸,高潮时战栗的媚肉绞得格外厉害。
郁乔林不紧不慢地抽出来,随手扔开第二个灌满的套。
宁砚侧躺着瘫软在床上,被高潮冲得一塌糊涂,平常冷酷的双眼此刻微倦地眯着,雾气蒙蒙,看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很乖。
酒后吐真言,男人在射后失神时也一样诚实。
宁砚本就不是乐于社交的性格,性格中的孤僻在学生时代表现得格外明显。进入职场后性格反而不那么重要,才华和权势在社交中占据了绝对权重。
他的父母护鸡仔似地护着他,战斗力极强,在学校闹过一次后,再没有学生愿意跟宁砚打交道。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为宁砚塑造了只能专注于学习的真空环境。
郁乔林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父母想要看到的场景。别的同学疏远他,但郁乔林不在乎这个——还把他拐上了床。问就是无父无母,嚣张。
他们第一次做完后,宁砚躺在床上,忽然小声地说:“我没有告诉过家长。”
郁乔林:“我知道。”
宁砚又说:“他们不信。”
那时他的眼神也是雾蒙蒙、湿漉漉的。
郁乔林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说:“被人堵算得了什么,你连我亲了你都不会说。”
宁砚很乖地给他亲,半晌嗯了一声,把脑袋靠在他掌心里。
多可爱。
他的冷酷和他的笨拙等同,他的倔强和他的真诚等量。
“好啦。”郁乔林说,“再来一次吧。”
他俯身,把第三个套放进宁砚嘴里。
男人张嘴含住喇叭花似的套子,不小心含到了郁乔林的手指。郁乔林就和他的舌头玩了一会儿,看见他张开的大腿间、收缩的穴口内什么都流不出来,只有露着一点嫣红的嫩肉,沾着透明的淫液。宁砚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顺着会阴,流到菊穴边缘。
宁砚慢慢爬过来用嘴摆弄他的阴茎,套子在他唇舌间翻转,许是柱身沾多了肠液太过滑手,又或许在脱了套子之后的短短几分钟里,郁乔林终于自由的尺寸超出了安全套的极限,宁砚这回弄了半天,怎么戴都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