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乔林捅得又急又快,宁砚如搭桥般挺起的腰腹颤抖着,肚子上鼓起一个不易察觉的、起起伏伏的龟头的形状。枕头下传出他隐忍而柔媚的哼声。
“唔——唔——唔啊、哈——呜!呜、呜呜、咿——”
带着鼻腔的哼叫,喘不过来气似的,拖得很长。
郁乔林掀开他的枕头。
这个长大了的男人睁着一对红红的眼睛瞪他,咬牙切齿,不肯露出丝毫软弱。褪去所有稚气的俊朗面容,像败退溃逃的败将那样艰难地扞卫最后一寸国土。湿气却在他眼眶中聚集,生理性的、心理性的泪水颗颗涌落出来,在他通红的脸颊上流下道道水痕。
看起来狼狈极了。
“唉,”郁乔林叹息,像个无可奈何,拿爱人没办法的男朋友,“怎么还哭了。”
宁砚冷眼斜他,说:“爽到了。”
郁乔林吸了口气,想慢慢拔出自己。
宁砚抬起一条腿挂到他腰上。
“快动,”宁砚压抑道,“我、我快到了……嗯……”
郁乔林拍拍他结实的大腿,“不出来怎么射给你?还戴着套呢。”
宁砚吸了吸鼻子,眨一下眼睛,就有一大滴泪花簌簌落下,飞快地滑入鬓角。
“乖了,”郁乔林温柔地说,“把屁股翘起来,好狗狗——你以为我不想射给你吗?”
宁砚翻过身,双腿打颤地跪好,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那根肉棒缓缓退了出去,宁砚的屁股不舍地追了过来,蹭着郁乔林的腰胯摇晃。宁砚听到了紧窄的安全套从肉棒上扯离、弹开的声音。
他穴口一紧。
这个蜜色的肉臀挺翘又结实,臀分得很开,凹陷的幽深股沟间细嫩的肉皮都被抻直。郁乔林轻轻拍了拍,发出拍到实心物体的啪啪钝响。他扶着宁砚的臀,毫不留情地挺胯一冲!
“嗯啊——!”
宁砚的声音从未这么柔软过。
连早些挤进去的润滑液都被肠液洗得干干净净,潮吹过好几次的肉道分外湿热紧致,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概念!少了一层套子的阻碍,媚肉的吸绞全方面地席卷而来,肠道的温度,肉腔的窄小,肉褶卖力地收缩。
郁乔林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才是他们彼此都最熟悉、最享受的感觉。
他曾经的爱人——他的前男友,乖顺地趴俯在他身前,肉穴被他撑平得只剩一层皮肉,而深处层层叠叠的丰沛媚肉饥渴地索求他。
宁砚轻轻摇晃着屁股,享受无套插入的快乐,“呜、呜嗯……”
他喜欢这个。
热热的,烫烫的,又粗又大,像要顶到心脏里去,冠状沟和柱身的青筋刮过他的肉壁,带出汩汩蜜汁,如同凿井。
郁乔林掐着他的腰骑他,宁砚全身只有屁股海拔最高,四肢都软软地垂下,双腿抖得尤其厉害。
郁乔林邀功道:“我可是为你做了回不讲信用的坏人。”
宁砚没力气瞪他,侧枕着枕头,被操得汁水横流,直翻白眼。
半晌,宁砚断断续续地说:“谢、谢谢、呜——我、我说谢谢,就是了……呃啊!”
他的臀部被拖着摇摆,脸颊、肩膀、胸口、膝盖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宁砚心里是有点庆幸的——庆幸郁乔林没有拿捏住他的哭泣不放。
这男人总是在他无法抗拒的时候展露独有的体贴。
“啊、啊……哈啊、呜……”
宁砚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
郁乔林灼热的男体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和冲击很有真实感。宁砚的手抓紧床单,前脚掌抵在床上颤抖,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承受穿云破浪的利刃。
“果然还是这样最舒服……对吧,阿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