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接受的话，那现在我们算什么？”喻舟晚一字一顿地质问，“喻可意，你既然始终都介意这层关系，为什么要答应我说要在一起？我以为我可以跟你和好……”

我没有好准备，可是和心理都没有退路，被禁锢在原地。

“觉得算什么呢？”

“我不要你同情我。”

我没资格要求喻舟晚同合污，所以先动手把沉默的她推到自己的对立面，现在又对没从她那里得到偏袒而心存怨气。

此时我不该挣扎争辩，应该顺从地等待审问，然后认错哄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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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喻可意，”喻舟晚眯了眯睛，松开对我的钳制，“讨厌你这样的骗。”

同样意识到了过分调那句话引发的蝴蝶效应，牵扯的旧伤同样属于她自己，她会先痛到蜷缩，然后才会分心去怒。

喻舟晚俯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是像之前一样带着调情的意味，而是带有惩罚质地加重。

无法理直气壮地被情绪架着和我争吵，

我就是这么可耻的人。

就是要利用你，除此之外，我没有资格中伤她，石云雅唯一的把柄，最完的投资成果——你，只有当着她的面摧毁你才会让她受到我千分之一的痛苦。

“算报复的筹码，”喻舟晚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周却萦绕着不善的磁场，我被她着后推，直至腰撞到桌沿，“自始至终都是这样，是个可以随意被丢掉的东西，只是我求你的样可怜，才会同意和我在一起。”

我猜，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至少我确信，她在意的只是在喻舟晚上的成本，而不是喻舟晚这个活生生的人。

当然，那都是属于喻可意这个低劣的人的一分罢了。

被掐住肩膀，我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平静地与她对视。

领被扯到肩膀以下，视线没有阻碍，她贴近欣赏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反复地加，在被我推搡时故意更重地压上来，实在是在暗暗地期盼被暴对待——被我抗拒被厉声呵斥，放肆地冒犯地咬在脆弱的位置，在脖与锁骨连接的位置留下浅不一的痕迹。

因为怕痛，我本能地用指甲去抓她的后背，嵌得不能再，可压在我上的人完全识趣地就此退缩的念，于她而言，指甲抓挠的动作带来兴奋的化剂，尖了布满渍的咬痕，又一次更用力地咬在临近的位置。

可我始终没办法坦然地低——因为我从不觉得当年的喻可意的选择是百分之一百错误的，我替我受到委屈，理所当然地要讨个说法。

“因为我不能接受，”既然要仔细聊那件血淋淋的旧事，自然是说得越坦诚越好，“我没办法接受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人是害死我妈妈凶手，我接受不了她侮辱我妈妈，所以没办法在这情况下继续选择你，我就是要……”

“那之前呢？也不是故意的吗？”喻舟晚声音发颤，直白得过分，衬托得我那些歉的语句既廉价又无用，“明明说要等我回来见你的，为什么要突然那事情？你跟我承诺过的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不会把那些照片……”

后背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唯一能依靠的是她托在后背上随时会松开的手。

然而亲目睹女儿自甘堕落的一面能让石云雅有几分伤心呢？

“所以之前你答应我的，都是假的吗？”

真正讨厌的是对她内心渴望视而不见的我，还有背叛诺言又抛弃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