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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骷髅的水晶棺的罗彬瀚“嘶——”出气声,被火燎烧的稀薄意识突然一清,还能活动的手戳着密码,面无表情地扭过身体看向后方。
一张苍白的脸与他面对面注视彼此。李理趴在他的脊背之上,颇有些恐怖意味地伸手掏他的子宫。见他面色不虞,死人般静谧的脸庞毫无惭愧之色,手上的动作也不显轻柔,嘴上倒仍起咄咄逼人之意。
“先生,你对自身中那神秘造就的奇迹一无所知,我依存于你的认知,又如何能慢条斯理掌握勾引兴致的正中要领。”
隔了那一层肉,幽灵般的手摸上本不该出现在那个地方的兴奋肉块。手指抚摸内壁,随后从子宫里面向外伸手,五指细细捻了深处穴肉,一寸寸找着神经末梢与毛细血管最密集之处。
麻痹感渐渐吞噬了下半身的感知。更多的水液噗啾涌出花唇,他错觉听见了气泡毙于漩涡之声。
“不过,它自己是食髓知味的。”
罗彬瀚并紧了抽搐的腿。
朦胧间想起自己为何会有一瞬间真心实意忧心过成为性欲的奴隶的可能性。
因为超级舒服、舒服得过了头。被摩擦的地方都敏感得不得了、光是揉两下都能让穴肉抖得不成样子。想要抛下一切去摆动腰肢获得更多,好像所有事情都要在灭顶的快感中融化成一池糖浆。所有喜欢的、讨厌的、自豪的、无趣的、在意的、想要的、痛恨的、恐惧的所有的构成生命欲望的一切全部被快感直接浓重的热烈替代了。
像是无限逼近死、但不是死。
连这样的快感也会有结束的一刹那。也许是神经过载启动自发保护机制昏迷的那一刻,也许是快感阈值拔高到刺激变得索然无味的那一刻,也许是给予性的那边终于结束了无意义的情绪表达的那一刻。宴席欢尽而散,对影二人共饮。焚败淋漓热情,破寂悄然降临。
性爱或者别的什么来的快慰从来都不是永恒的、值得去追求的东西。他自当蔑视它,就像蔑视那个世界。
冰冷的思考流转到此处时,他已经与那层附骨之疽般的灼热滚做一团。腰部挺成一道弧,屁股被压得动弹不得,逼还大力嗦着插着他捣弄的异物,极为受用地吐出一片淫水。他的身体与他的想法着实浊泾清渭。
有什么东西分开他的腿。
在一次升起到一半便回落的痉挛后他用了一些时间聚焦视野。在意识注意到现实时,才算想起自己早就睁开了眼。
不是李理。被他亲手唤起的学徒的脸怼在眼前,他感到一阵寒风扑上防护服。
罗彬瀚僵死的视线扫过骷髅,它便立刻坐直了上半身。如果不看它没抽回去的那只手,那局促的样子倒真像一个腼腆内向的倒霉蛋。
“你还、”它磕巴着说,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你还好吗?我不确定,我处理了你的伤,一些重伤治疗造血再生什么的,脊椎和肠子是用仿生变形术变的,呃,条件是有点简陋。融合需要点时间,我以为你没这么快醒过来,所以你最好先别动……但是我不能用我掌握的法术很有效地停止你的诅咒反应,长期保持这个温度会烧坏你的……”
它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并合堵在穴口扭旋,罗彬瀚闷哼出声。骷髅有些紧张,但对罗彬瀚的反应没有太大意外,它甚至自顾自陷入某种专注的状态,在罗彬瀚脑中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