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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我从来没有…等一下就是这里我没弄错、什么?”
罗彬瀚扭起腰。他抓住骷髅插在穴里的那只手让它别再乱戳,半坐的姿势更加压迫体内的异物,让他皱起眉头。上一次高潮留下的余韵已经弥散,只剩下内里深处被异物戳弄的疼痛。
他需要找到那个感觉。另一只手摸上半起的男性性器,被扣马眼便轻松充血立起——这个家伙是比逼好伺候多了。挑起兴致后手指压着那截露在穴外的白森森的指骨,拼命揉起阴蒂在的那块薄薄皮肉,电流才迟迟泛开到四肢百骸。
骷髅听见了他沉重的呼吸声。绞着它指骨的小穴比之前热情许多,不停吞吃异物和吐出淫液。它不知为何感到了局促,那点异样促使它问:“感觉怎么样?”
“嗯……”
拉长在耳畔的绵长鼻音,他的头不知何时靠在了骷髅右侧锁骨上。罗彬瀚哼哼着说:“不太行。”
“是不太行……这底下全是被你的体温融化的冰…哦也不全是。”它抽出进去大半的手指,把指骨上拉丝的黏液抹在一旁的岩石上,淫液的那点晶亮一晃眼便与玻屑光泽融为一体。罗彬瀚不满似的对着它偏过头,却什么也没说,只自己在揉着阴蒂之余时不时去揉弄微张穴口。“毕竟只满足了一半的条件,你的体温停止上升,但又完全没有下降的趋势。这是很有趣的反应,让我想起那个青蛙和吻的实验,将所谓的‘真爱之吻’分为三个部分,肢体接触、唾液和唇部角质层,然后再控制变量逐个试过去,看看‘真爱之吻’的范围到底在哪里……”
“虽然设计很简单,实验最后却不了了之。因为实验体最终变成了半哺乳半两栖的新物种,解除到一半的诅咒没有为它的存在找到那个规则下的最佳平衡状态,那副身体就崩溃了。”
“不过它的物质实体还是留了下来,最终项目组得到了一具全新的诅咒受体标本。”
罗彬瀚不是人权卫道士,也没有以后和周雨去餐馆吃饭时放弃碳烤时鲜牛蛙的想法,他只是开始觉得这个声音刺耳。一方面这些话他听得漫不经心,好像身边没有什么值得他再浪费情绪的事物存在,并且以后也不会有了,另一方面他还在摸着自己的批,苦于自慰的无趣,而这家伙已经跑开去神游一个白塔项目失败案例。
“是么。”于是他不无挑衅地说:“恐怕是那些母胎单身的法师都是些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的蠢货吧。那个倒霉的公主怎么了?被你们收集了口水和嘴巴死皮,还要去亲那只魔法青蛙?她不过是让它捡了个金球,就要和它亲嘴。你们相信他们之间有爱?她之前甚至都不认识那只蛤蟆,直到它变成王子以前,可没见她给过它好脸色。你们和那些理识崽子一样,老婆当着面跑了也不知道老婆为什么跑。”
黑洞洞的眼眶转向他的脸,极力表现出它的不满。被瞪的罗彬瀚无所谓地扒拉不停流水的逼。
“你的评价有失偏颇。你们古约律总是这样。”它说:“真爱验证也是这其中的一环,和许愿机理论类似的黑箱设计参与其中。我只是表述了其中的一段细枝末节,你不能就此评价白塔法师的专业水平和情感状况,这太傲慢了。”
罗彬瀚笑出了声,同时抽抽着夹起腿。淫水不停歇地喷出穴口,打湿了他和骷髅之间靠近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