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著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著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洩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麼的了解无处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著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麼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著妈妈赤裸的身体?
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麼关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著乳房,手指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悵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係,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裡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阴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裡,我怎能用这麼淫荡的表情面对小杰?
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準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对我这个妈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气。不过,我心裡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麼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当下黛华不知什麼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妳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脸色这麼差?没睡好还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骯脏女人我又怎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著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觉轻鬆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吶,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肉一放鬆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瞇起双眼。她从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麼受用的服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