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
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
住下。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
系。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舔起我的奶头
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
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
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莎莎给我唆鸡巴的时候,我
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
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
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
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
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套弄,最多只用十秒钟,一系列的动作都
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
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
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修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
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
后生嫁了。哈,貌似我操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两团肉上,伸手握
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层嫩嫩的肉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肉膜儿凸了
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
射,鸡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
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
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
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
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鸡巴,用龟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
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
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
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
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
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拔出鸡巴,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
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
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
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
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
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鸡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
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
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
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
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
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
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
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
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
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鸡巴挨的多以外,见
识看来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
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
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
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
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
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
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
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
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
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
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
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