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
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
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
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
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
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我也变成了强弩之
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次口爆。
她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
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
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
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
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
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
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
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
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
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
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着这个名字。突然我
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
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
身体,正在等报告,嗯,有几项检查得等两天才能出来结果。你……你……我…
…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
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
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
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
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
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
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
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
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盖灌了一口,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
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大包大
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
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
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
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
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
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
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
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检
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
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
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
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让他或者她
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
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
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
自己找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
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然后对
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
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