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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我】(6/7)

厚也会考虑放弃。可憋屈的识之律者丝毫没

有放弃的意思。她转从茶几上抓起酒盏,就往嘴里,气势很是嚣张。

从她嘴角溢,一路向下。

兴许是用力太猛,的酒呛得她咳嗽了两下。等她再度朝着酒瓶手,抓

过来打算继续时,芽衣伸手制止了她。还没等芽衣开,她就先发制人:「我

想不通,看看喝多了能不能想通。」

芽衣看着她这个样,有些疼。

「酒没法让人想通。又或是你要是借酒胡闹……」她看着识律一惊的表情,

叹了气,说:「我劝你放弃。」

「凭什么啊!你都能酒后和我有第一次,那我凭什么不能喝完跟你来第二次!

雷电芽衣!你不公平!」

「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芽衣抢过她的酒瓶举到一边,「我是……不

想你后悔。」

「老娘字典里压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你一小孩,字典里缺的字还少吗?你还小……」

话还没说完,识律就气得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是不是小孩,你自己心里没数,你手上还没数吗!正好,来,你来。

我们今晚试试看这小不小,正好也赌赌看,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说完就

拉着芽衣空着的那只手往短拉链上放。

「那我后悔了。」

「我还没后悔呢。」

「小识,你一定要我?」

这话让识律听下手上的动作,她注视着芽衣。

「你再说一遍,你的到底是谁?是我还是你自己?」

识律的话总是能一针见血指问题所在,让芽衣哑无言。

「芽衣啊芽衣。」她停下来手里的动作,伸手指抵在芽衣的眉间。「为什

么你总要为别人考虑那么多呢?只为了自己开心,不好吗?」

「我……」

「说白了,你不就是把我当小孩嘛。」识律说完摇了摇,「芽衣,老古

董是能把我当小孩。可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孩?」她的问题问得芽衣一愣。仔细

想来,的确如此,识律所继承的记忆是她人生的上万倍,甚至目前的是也经

过诸位博士商讨后才制作的,恰好与她同龄。

她们相差的,不过是几年之间的一段世。

识律见芽衣陷思考,脆收回手指,同时坐到了芽衣边。

「在崩坏消失之后,你在我里变得很陌生。或许大家都喜可靠的雷电队

长,但并不包括我。甚至我都不明白,那还是我认识的芽衣吗?就算我知芽衣

很厉害,也很温柔。可这样突变的成长,我觉得很怪。」

如果不是还相信着芽衣就是芽衣,天命早就不住她了。

「直到那一晚,我们的时候。我才发现,什么嘛,芽衣还是我知那个芽

衣。不过那时候的觉依旧很模糊。更多的是我意识到有什么困住了你……可你

和个闷葫芦一样,我现在也没有羽渡尘和律者力量能用。所以我一直不知,也

确实想在一次,把答案找来。」

她的话把芽衣说的一愣一愣的。也判断不是真的这样,还是这家伙为了达

成目的临时想来的说辞。

「但是现在我知为什么了。又觉得很好笑。原来在我里,芽衣是怕寂寞

的人啊。」

这话由她来说,真的很奇怪。可芽衣也知,识律她说了自己不愿意承认

的事实。她把酒瓶放到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建盏如鸦,其上霜裂版的毫

纹似有蓝紫光泽。杯中装是自她故乡而来的大酿,稠如月光。

识律的话破了芽衣的醉翁之意。她望着那不不类的搭,抬手间是一圈

圈的涟漪,将倒影的一切开。问心无愧,但困于连。

「我凑近你的时候,你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亲你的时候,你也没有闭……」

她细数着芽衣的一破绽,「书上说,人类会本能对侵了自己的安全范围的

人产生排斥。所以啊,不有没有,你的反应证明……你其实是能接受我的。

上,我和你是一样的。」她没有明说孤独,「但因为芽衣你还有布洛

妮娅,还有德莉莎……还有好多好多的人和责任要牵挂,所以啊。你只能把自己

藏起来。不让人看到,不让人担心你……怎么考虑的都是别人。」

说完,识律收起略带讽刺的笑容,往沙发上用力一躺。

痛饮的酒只有烈,而当放慢了速度,一品味时,一切都将变得清晰。苦

也是酒,甘也是酒。

「啊,我就比较简单了……」识律说着,伸手向芽衣要盏中剩下的酒。芽衣

也没有拒绝她,直接递到她嘴边。

识律扶着她的手,低将酒饮尽。继续说:「因为我只有你了。」

还有些许酒残留在上。这让芽衣下意识觉得不合适,于是她伸手抹去那

渍,说「不会的。德莉莎她们也是关心你的。」

「她们和你不……」余下二字被芽衣的手指抵在了嘴里,芽衣摇了摇,没

有再看她,转把酒盏放到茶几上。

「你的人生才开始。你还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在那里面,一定有可以教你

这些情的人。」

「但那都不是你。」识律说。

她很认真的看着芽衣。随后凑近,抓着芽衣的手就往她的心上贴。

劲节奏里的传让芽衣也跟着有些起来,可能是脸颊,又或许是

心。

「哪怕是现在,我也想和你。胡闹也好,情也好,后悔也好……至少,

我想能教会我这些人,是你。」

识律的,清瘦到显得有些单薄,真诚的脸上未退稚气,在这时尤显得格

外纯净无瑕。说话时,她的目光清澈,鼻尖抖动,皎洁的白颈微微泛起淡红。

或许纵使此时凄风苦雪,赤诚的学依旧会立于门前,一心叩问所求的答案。

芽衣只看了她一,就知晓了她的决心。

只不过在芽衣答复前,她倒是自己先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嚏。

或许光着膀理求事,也只有识律这样的傻来。

芽衣被她这傻里傻气的模样逗笑了。浅浅的嘴角又似勾动了几分不忍和

些许怜惜。使得声音也不觉趋向温存。

「你啊,明明是一个神州人,开这么不知检?」

「你们极东还盛行不文学呢?你怎么不和我来一……」

识律话还没说完,就被芽衣摁住了肩膀。用力一带之后,是猝不及防的吻。

与识律的轻啄不同,芽衣的吻似醇酒,在第一时间就让人沉醉。吻至

时,向来铁骨的人也败下阵来,宛如豆腐的腰不堪一击。稍一使力,就这么被

芽衣带着,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如瀑的长发似银河般倾泻而下,同灰白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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