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拉菲?
卖弄是吧,我也会。
「若曼尼.康迪,有的话开两瓶。」
明听到我说出这种酒名,眼睛一亮,我正得意,谁料小姑娘真的从柜台下的恒温酒柜里抱出一对红酒。
我操,不会是真的吧,我也只是在杂志上看过若曼尼.康迪红酒,法国酒王,这种地方怎么会有。
一瓶至少要十万吧?平时都是一瓶难求的,竟然会有两瓶,逗我呢?
「要开吗?这是我叔叔打赌赢来的,如果不喝掉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他输掉,算你八折好了。」
虽然知道大约是骗钱的,我也不会分辨真假,可是今晚的心情十分不好,我带有毁掉日常的快感,把卡递给酒保姑娘。
「卡里的钱你看够不够,够的话,把这里的单全买了。」那是我的工资卡,大约剩下不到三十万。
明见状不禁笑了笑,朝我点点头,一副要看我表演的态度。
倒是那对中年男女向我我举杯以示感谢。
今天一切都好虚幻,没有真实感,手机丢掉了,也没有扣款的短信,我签了水单,看着女酒保兴奋地瞪大眼睛,取出一套很精致的水晶酒器,小心翼翼地把酒塞拔出,倒进醒酒器。
「喂,小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银珠。南银珠。」她把两只水晶高脚杯摆在我和明的面前。
「朝鲜族?还是韩国人?」
「我是东北的鲜族人,这是我叔叔的店,我放假的时候来帮忙的,以前学过一点葡萄酒的知识。」
南银珠熟练又迅速地魔法般拿出用水晶盘盛上的小食。
明的全名叫李明月,是银珠这里的常客,我们意外地谈得来。
她说话的方式,多少会令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随着第二瓶若曼尼.康迪打开,我的酒意上来了,话也渐渐多了。
那两位客人走后,只有我们三个人,银珠干脆把店挂上打烊的牌子,李明月也邀请明珠尝了红酒。
最后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好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女友劈腿的可怜男人。
李明月和南银珠不住地批评我女友和死党,当然我没有说出潇儿和小宇的名字。
走出银珠的店,我已经快站不稳了。
连日的疲惫和心理打击,让我不胜酒力。
「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李明月挽着我的胳膊,明亮的瞳孔映着上海的夜景。
我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眼角的细纹却丝毫不减她的韵味。
没有回答,我用唇代替了言语。
我们一路亲着往她的住所走去。就算是在午夜的马路上,也有不少赶路人,都为我们热情的拥吻喝彩。
从社区的门口,一直亲到电梯,再出电梯,进家门,我们的嘴唇都没有分开过。
来不及开灯,明月甩掉高跟鞋,踢上房门,在客厅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两个陌生的男女,意外地擦出火花。
不仅仅是一夜情,我们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情愫紧紧联系着。
她含住我,舌头不可思议的如同手掌一般圈住我肉棒的根部,喉咙打开,让我进到最深处。
我们的衣衫散落一地,如有人第二天见了,怕是可以想像出我们当夜的激情。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明月的呻吟几乎让我误以为是潇儿了。
我抱住她,紧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身体。
我想潇儿。我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想潇儿。
我的肉棒从未这般坚硬,灼热。
明月在我耳边低语,夸我像地狱里的魔王一样充满了力量。
她颤抖了,求饶了,却又欢愉地渴望着。
我越来越分不清她是谁,是潇儿?还是明月?
当我激动地抵着她的宫颈口,把有生以来最热最强力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别想她了,今晚,我是你的女朋友,全部都给我吧,把你的生命的种子给我,让我受孕吧。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明月的性爱技巧超凡脱俗,我以前经历过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幼稚园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能恰到好处地激发我的欲望。
她说我征服了她,如同一艘无敌的铁甲战舰横冲直撞。
可是我却沉没在她带来的肉欲的海洋,直到把我的生命都点燃,作为能量继续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那硬硬的花心,张着小嘴,一滴不漏地吮吸着我的精液,最后,精液也好,尿液也好,我的所有体液,都尽数献给了她。
也许真的会让她怀孕呢?我最后的意识
里,禁不住想着。
天花板,似乎有点眼熟,可是房间里的布置我很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