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善,她赶忙掀开被子下床,光熘熘踩着长毛地毯,弯腰抄起浴
袍,跑去卫生间了。
张鑫卓对着话筒咬牙切齿地说:「不会惊动我大哥?我找大哥借的俩人都他
妈烧成炭了,怎么才能不惊动他啊?他现在正跟‘冥王’的人谈生意,住在北城
区,等谈完回来,我怎么交代?短短几天,我泡个妞就泡没了十几条命,这也就
算了,到现在,连对方什么来头,什么本事都调查不出来,我他妈养着你们这些
手下到底有个蛋用?」
「三少,我知道你生气,但还请你控制好情绪,最近,先不要对叶大夫做什
么了。韩玉梁这个人,咱们了解太少,在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一味莽撞硬
碰会很麻烦。现在至少有两把枪和几十发子弹在他手里,而他杀了十个人一发子
弹都没用,仔细想想,这不是很可怕吗?三少,你说,昨晚烧的那辆车,真是被
大石头砸的吗?」
「难道还能是那小子用拳头砸的?」
张鑫卓皱起眉,口气虽依旧恶劣,但心里确实已经冷静了几分。
其实,他的怒火主要来自叶春樱这个目标被横夺,从来都是他抢别人的女人
,这次陡然被捷足先登,抢了的还是初夜,他怎么可能不一肚子火。
至于部下,在新扈市南城区,在这叫做黑街的地方,只要舍得花钱,亡命徒
是永远不会缺的。
现在想想,木已成舟,都一起住了,那生米也肯定成了米粥,他心里,叶春
樱已经从纯情懵懂的绝美女医,变成了一个只配玩完丢给部下享用的破鞋。
那多忍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好吧,我听你劝。这阵子……我先不想诊所那边了。」
张鑫卓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宽阔的草坪,扭身坐在了窗台上,对刚从卫生间
出来的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不过你还是得继续帮我往下查,一定要把这叫
韩玉梁的男人祖宗十八代都给我刨出坟头,让我看看这不省油的灯究竟从哪儿冒
出来的。」
那女人快步走过来,屈膝跪下,挺直身子,小嘴一张,就把张鑫卓的半软阴
茎含进口中。
可她还没施展唇舌功夫取悦他,就听他冷冰冰说道:「含好了别动,给我都
咽下去,漏一滴在地毯上,我就把你卖给黑人帮派当性奴。」
她一愣,跟着,就感觉到温热的水柱喷射出来,转眼就充满了她大半嘴巴。
是尿。
她马上忍着恶心,飞快地往下喝,一股气从胃里升腾上来,在食管顶住了咽
下的液体,噎的她胸口撕裂一样痛,可她丝毫不敢怠慢,双手捧在颌下,仰起头
,依然用力吞咽。
因为她知道,张三少不会随便开玩笑。
她也知道,张三少此刻心情很不好。
直到把最后一滴尿都从马眼里吸吮出来,喝进肚里,她才松了口气,跪坐在
自己的脚跟上,敞开的浴袍中酥胸起伏,乳头毕露,也懒得去遮。
他都已经硬了,还费事穿好衣服做什么。
果然,张鑫卓站下窗台,拉起那女人一推,就让她趴在了宽阔的飘窗上。
没有任何做前戏的兴趣,他把浴袍向后一剥拧紧,捆绑一样把女人的手缠在
背后,下摆往起一掀,扒开丰满的臀肉,呸的一下往还有些擦伤的阴道口上吐了
一堆唾沫,高翘的鸡巴一压,就刺入到娇嫩而干涩的蜜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