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己孤身生活,亲人没有,朋友寥寥几个,离了孤儿院就跟童年挚交
纷纷失联,当真不觉得寂寞吗?这话,怕是连自个儿都骗不过。
可寂寞又怎样,不是两情相悦山盟海誓,不到许下一生婚约,她绝不做将自
己早早献出的傻事。
她定了定神,一边关火、拿碗、挑面,一边认真地说:「韩大哥,我起先不
知道你是这样的……嗯……这样的风流性格。昨天……昨天你亲了我,我不多计
较什么,毕竟你救了我,我要感恩。可我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我会继续让你在
这儿落脚行医,供你吃住,还请以后……你能注意界限,尊重我,也自重,好吗?」
「我发过誓,绝不勉强做你不愿我做的事。」
韩玉梁并不着急,只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后我一定加倍小
心,绝不再唐突佳人,惹心爱的姑娘不快。」
「你……」
叶春樱有点着急,可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得端着碗先送去桌上,眉心紧锁,
说,「你也不要老说这种……让我不自在的话。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我希望我
爱的男人眼里只有我一个。可能,你原来所在的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但我
不是那个时代的女人,我求的,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韩玉梁故意做出伤感语调,缓缓道:「好吧,那……韩某就祝你早日寻到一
个如意郎君,届时我这碍眼的,一定会另寻他处安身,绝不给春樱你添半点麻烦。」
叶春樱神情复杂地望他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拿来筷子,道:「算了,不说
了,一会儿要开门了,先坐下吃饭吧。」
韩玉梁点头就座,挑面吹吹,发现热气冲着对面叶春樱飘去,便端碗换向旁
边。
叶春樱望着他英气勃勃颇有魅力的侧脸,目光复杂,心思渐乱,不觉,一碗
挂面就沱成了疙瘩,食之无味……早饭吃罢,有韩玉梁坐镇,叶春樱不再费事化
那丑妆,简单挽起秀发,就去开门。
韩玉梁借着出去倒垃圾的机会,往昨晚出手的地方熘达过去,遇见已熟面孔
的街坊,装作不经意随口问了两句,看看那十个抱团僵立的死尸最后怎么样了。
不料,附近住户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只知道几个路口外烧了的那一辆
车,对近处的事则完全没人提起。
韩玉梁不愿暴露破绽,就往那边多走了几步。
不过几个小时过去,那地方,竟什么都没剩下。
十具尸体四辆摩托都无影无踪好像从没来过,那片空地,也没看到有巡视检
查的警察。
这时代的捕快,行动都如此之快的么?还是说……昨晚其实还有同伙在后面
,见势不妙收尸跑了?韩玉梁暗道一声侥幸,多亏昨晚后续的对头没有跟上,否
则,那叫做枪的凶残暗器伸进来时,他八成正将许娇奸得魂飞天外,纵使他一贯
警觉最快活时也耳听八方,被打扰到终究不美。
不愿久留犯事杀人的地方,韩玉梁晃了一圈,就将垃圾丢掉,返回诊所。
从侧门进去之前,他隐隐觉得似乎有谁正在看他,目光如电扭头一扫,却没
发现什么。
他并不当自己多疑,只想着要尽快从那叫互联网的好东西上多学些知识,好
更容易判断出,有谁在靠什么手段从他注意不到的远处观察着他。
他的直觉没错。
远远地一座高楼上,反射着晨光的窗玻璃内,一个男人站在带支架的单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