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坚决,寡人母命难违啊。」
寤生这样说着。
武姜白天与他商议段的封地时态度骄横,初掌朝政的他知道土地人口的重要性,所以在武姜提出封制邑这个险要之地时,冥冥中一股胆气让他第一次拒绝了母亲,虽然最后还是不得不给了次之的京邑,但对寤生而言依然是不小的成功。
「君上,段本就与先君之死脱不开干系,且早有不臣之举,如今不把他留在都城严加看管,反而送去富饶庞大的京邑任其发展,岂非放虎归山?君上,此必是太夫人之计啊。」
祭仲长叹了一口气。
寤生面带惆怅的站起身来,踱步到窗户前,望着远处的夜景,良久,他转过身来,对祭仲道:「大夫,寡人岂能不知?但兄弟可以不吞,母子不能不存啊!」
说罢,他长袖一挥:「无妨,寡人始终坚信,天下当有德者居之。」
寤生眼中,第一次透露出坚毅的目光,彷佛是在对祭仲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姑且听任之!」
半年后,一轮皓月高挂于星辰点点的夜空,武姜的宫殿内。
武姜与段赤光裸着身体在浴盆里洗澡。
浴盆中的温水清澈见底,水中倒映着武姜白嫩滑腻的胴体,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
她的肌肤在水珠的反光下莹润剔透,泛着迷人的光泽,秀发则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
武姜秀眉紧蹙着,眼角眉梢间隐约透着焦虑,脸颊也是绯红,像熟透的桃子般惹人爱怜。
段正上下其手帮她按摩,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武姜骨肉分明的裸背上游走,压按时轻时重,让武姜舒适地呻吟起来。
段的手攀上了武姜胸前的高峰,轻揉慢捻,引来武姜一阵阵颤栗,手指在武姜乳峰上敏感的地方不停地画圈。
母子就这样玩闹了一会,竟然互相依偎着难过了起来。
「娘,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留你一个人面对兄长。」
「傻儿子,现在国都形势日益严峻,你离开都城去京邑那个富饶险要之地韬光养晦,对你日后要走的路大有好处啊。」
武姜轻轻拍着段的手臂说道。
「娘,那我明天要走了,今晚能不能多陪我一会。」
武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段开心的搂住了武姜,将头埋在了武姜丰盈饱满的胸部里,嗅着她的芬芳。
两人又在浴桶里泡了一会,武姜便要段先擦干净身体到床上等自己。
待段走后,武姜裸着肉体来到卧室旁的小书房,从书房匣子里掏出一个红包来,赫然便是寤生遗落在灵堂外的那个。
武姜打开包,取出一个吊坠。
她拿着吊坠蹲在书房书架下,此刻她的屄穴因着双腿的蹲姿而大大的撑开,若段看见了,定要从后面捅几下过瘾。
武姜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曲线婀娜的胸峰来到她的肚脐眼处,在月光照射下水莹莹的。
武姜翻了半天,胳膊带动白花花的肥奶子晃的她自己都眼花了,才找出来一个箱子,那是郑武公的箱子,被她偷藏。
「先君的私物尽在此箱,只有解开机关卡榫才能开启,我得让段在离开之前拿点有用的东西。」
武姜念叨着用吊坠卡住机关,打开箱子,两眼放光的期待,结果,映入眼帘整整齐齐摆放的一摞摞竹简,她有些失望。
竹简中有一张羊皮纸,武姜注意到了,嘴角浮出笑意。
「果然有门道。」
武姜喃喃念叨着,将羊皮纸撑开端详起来。
「郑伯亲启,国君上月谓臣曰:战遇阻,政欲衰,心余竭,体益僵,思来诚为运势所累,何以改运?今臣观天象定四时,觉国君乃首阳,国君妻孕之长嫡为升阳,两阳势相冲,国君势枯由此始也。需使国君之妻嫌子,造阴阳不和之阵,方可以阴制阳,平国君之运势。国君可于妻生产之际以布盖住妻胯,使稳婆谓之妻曰此子寤生,妻必嫌子避之,则不和之阵成矣。然,此诚非长久之计。国君当深思而行。」
「什么?」
武姜不禁睁大了眼睛,羊皮纸中的文字,
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这!不可能!」
武姜喃喃自语着。
她瞧着手中的羊皮,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
武姜美眸圆瞪,饱满的丹唇上下打颤:「国君骗了我,我的肚子骗了我,寤生……寤生啊。」
轰隆一声雷响,雷光将武姜的胴体映的惨白。
她扔下羊皮纸,晕乎乎的跌坐在地,眼中渐渐蓄积了泪水,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雷闪过后,她忽地抹掉眼中的泪水,将羊皮纸卷成一团,随手丢进炭火里里。
「不,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否则!这不是真的,段……段!」
武姜凄厉地向卧室呼唤着,却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