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寤生看着这个平日里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女人跪倒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心头升起一种莫名的心酸,但他仍旧强忍住不去看她的表情。
伸手拂去武姜脸上的泪痕,寤生用冰凉刺骨的声音说道:「带走!」……来年新春佳节,寤生在空荡荡的寝殿枯坐着。
赶走母亲后,寤生虽短暂的轻松了许多,但却感觉到更深的孤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许,他虽然自小习惯了孤单、寂寞,但本质上依然是个渴望别人关心的孩子。
这几天夜里,他总是梦到母亲武姜。
她在梦里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还说自己对不起他,她不配做他的娘,她根本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云云,弄得寤生心烦意乱。
「君上,颍考叔求见!」
门外的黑衣女子禀报。
「请他进来!」
颍考叔进殿行礼:「臣,拜见君上。」
「快免礼。」
颍考叔站直身体,将手中的贡品礼单递给寤生:「君上,颍谷封地的礼品已悉数带到。」
寤生接过礼单,仔细检查后,笑着对颍考叔道:「辛苦了,你按时上贡,真乃郑国卿大夫与士人之表率,来人,备菜,寡人要与颍考叔同膳。」
「臣,恭敬不如从命。」
舞乐奏响,歌姬起舞,酒过三巡。
颍考叔开始夹起桌上鹿肉和熊掌往口袋里塞。
「你这是做什么?」
寤生不解地问道。
「回君上,小人有个老娘,周礼给卿大夫规定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从未尝过诸侯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
颍考叔说着眼圈泛红:「唉,老娘一辈子勤俭,如今她的寿命日薄西山,我能早孝敬她,便早孝敬她,国君海涵。」
寤生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他知道颍考叔的娘对孩子的疼爱远高于自己的母亲,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忧起自己母亲的近况。
「唉,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寡人却不能。」
颍考叔闻言,抬头说道:「君上若不计前嫌,现在也可以将太夫人接回啊。」
「寡人……你有所不知。」
寤生将自己发誓不到黄泉永不相见的事告诉了颍考叔。
「明白了。」
颍考叔似乎有些恍悟:「君上放心,若君上有意,此事交由臣去办,保准既不违誓,又使君上心想事成。」
寤生笑了笑,说道:「好,颍考叔之心寡人已知,此事以后再商议。」
「是,君上。」
颍考叔站起来,恭敬的行礼。
宴会结束后,颍考叔回驿站对随从吩咐:「去,找几个懂地理风水的人,挖一条能见泉水的隧道,越快越好。」
两个月后,寤生在颍考叔的指引下,来到隧道洞口,之后独自走进了刚刚挖好的隧道里。
他举着火把顺着脚下泉水流淌的痕迹向里深处去。
没走几步,便听到了他幼时最期盼的呼唤声:「寤生?是你吗?」
「是我!」
寤生平静的答道。
武姜激动地扑了上来,紧紧抓着儿子的手,哭道:「我的儿子!娘对不起你啊。」
母子二人相依相偎了一会,洞穴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你瘦了。」
武姜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叹了口气:「你不要再赶娘走了,你、你就把娘当个畜牲养在身边都行,就是别在离开娘,娘这几年过的日子,还不如猪狗。」
「寡人不会了。」
「真的?」
「真的。」
武姜这才安心的点点头,她的臻首扑在寤生的怀里,淡淡的香气袭入鼻端,那是属于武姜的独特香气。
这种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寤生的手鬼使神差般抚上了武姜的嵴背,轻柔的触碰让武姜身体僵硬,她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你……你怎么了……」
「娘,我想做第二个段……」
寤生扒开了武姜的衣襟,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你、你怎么这样啊!」
武姜娇嗔道。
她双眸迷蒙,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寤生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舌灵巧的探入武姜的口中,纠缠住她柔软湿润的丁香,一路汲取她嘴中的甜蜜,吮吸着她口腔的每一分芬芳,直到她喘息不及时,方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两人轻解罗裳,肌肤相贴,武姜的呼吸
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她轻哼一声,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嗯……」
她的呻吟声令寤生热血沸腾,他将头埋在她高耸的酥胸中,用牙齿撕咬,舔舐着她的粉红色的樱桃。
寤生扯开裤子,将自己的坚挺顶在她的幽径上。
「嘶。」
「你、你这个坏蛋……」
武姜羞得满脸通红。
「母亲,我要动了!」
寤生扳住武姜的纤腰,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