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嚐了30几个男人的滋味,比妓女还悲惨。
虽说欢喜禅会藉由春潮慢慢排出体内,明清的欢喜功似乎修炼得特别慢。为何?隻因那收口荷包虽紧紧吸附,敏感麻痒强于数倍,但却没人对明清欢喜爱怜,隻是蹂躏。
如此过了几天,明清受了阳精,日渐回春,吞姿更胜,竟然络绎不绝,连日不止。
月馀,明清日夜受了无尽的折磨,此时文字辈的少女都进了奴乐天。她们日经三课,明清被日夜糟蹋,她们在男人身上摇臀求欢,明清却隻有数根手指能动弹,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过三更,最后一个男人忘了将她抱回大厅,她一个人在柴房,泪如雨下。
「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为何欢喜功竟没有长进。难道我天生活该遭人践踏?」明清天资聪颖,此等挫折前所未有。她气若游丝,悲歎莫名。
「欢喜禅,欢喜无由而生。欲进欢喜功,需得欢喜。」一阵男声无由而出,明清顿觉诧异。
「来者何人?」明清气声问道。
「摩罗和尚。」那人答。
明清寻思:我在极乐教多日,未曾识得和尚此人。
晋朝时,大乘佛教尚未东传,密宗僧不剃头,和尚此称谓也不常见。她不知道,所谓和尚,是教众得机缘渡人时使用的称谓。此人乃极乐教摩罗金刚许古,见明清不在大堂,便出来寻。寻得明清,适听得其问,便答。
许古将明清双臂抱之,捧在手上,运离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户疼痛,无从欢喜。」明清看见来人乃是许古,终于歎道。
「受之,乃甘愿。甘愿受,自得欢喜。男人欺你,你便去观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愿受男人之欺,便得欢喜。」
许古说完,明清隻觉不可置信,根本风凉话。男人欺她又要她甘愿,这如何能得?许古将她抱至池泉,为她清洗。他拿着一块布,清柔地为明清擦拭净身,不断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细清柔,明清又问:「和尚在做什么?」答:「和尚在浴佛。」
明清说:「我不是佛。」
许古说:「我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说:「我承受是因为我动弹不得。」
许古又说:「能不能动弹又有何分别。」
这晚,明清在大殿沉思一晚,终有领悟。
隔日夜课后,张文夜课金枪不立。原来连日精关损耗,张文禁受不住,便放过明清。李茂却鑽了空,将她运抱至柴房来。李茂将明清放置地上,拉开她双腿,便要欺之。
「我痛,轻点!」明清说。「今日,我动弹不得,若与你双修欢喜,他日,我身子能动弹,也与你双修欢喜。隻要你挺金枪来,我便把身子奉上。隻求欢喜,不求其他。」
李茂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没有为难明清之意。他便揉了明清的双峰,明清玄机动情,此夜春潮绵绵,男人接连入体,直到三更,意犹未尽。此时,明清才觉得男人有大好处。春潮带动淫波,欢喜禅随淫液缓缓泄出,不多日,明清额前红点浮现,悟了奴乐天。又不多日,男女交欢间,明清突然能动弹,便扭腰声吟,主动求欢。
隔日,早课时,明清跪在许古麵前,顶礼三拜。
许古问:「小姑在做什么?」
明清说:「小姑在礼佛。」
明清说完,就张开那樱桃小口,含住许古的不倒金枪,早课三炷香,循循细舔。
又过了几日,明清就悟了荡乐天,还俗名诸葛桐,她的极乐功进境竟超前同门许多。
这时,她额上倒写的奴字更加增添她的媚气,后腰上的荡字在黑发的晃动下若隐若现,已经成了荡乐天。
「明清,你这么勤练欢喜功,有什么目的?」幕吞怀抱着明清,注意到她的异常精进,竟然在作功课的时候,一反常态地开口问她。
幕吞怀正在顶着他的金枪,不断地在明清身上抽插顶撞,明清也配合着前后扭腰,搓揉着那不倒金枪。
「嗯,啊,啊——要丢了,要丢了——!!」她还是先泄身了,仰着头娇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