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她泄了潮,又受了精,正符那阴阳相济的偈句,欢喜功藉由欢喜禅自然圆满。文慈感受到了内习开始在她的体内滋长,很快地就充盈了她的丹田。她开始感受到听觉、触觉、嗅觉、味觉都变得敏锐,虽然也因此春潮来得更快更强劲,但是她一概承受那没有边界尽头强度的欢喜。
奴乐天,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大堂之上,还有其他修练极乐功的男人。早课、午课、晚课的时候,男人会在她们的麵前就坐。他们的座位并不固定,但是,原来他们麵前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功课
。定力差的,自愿坐在年老色衰的女人麵前,定力好的,就坐在美色如画的女人麵前。他们的作法也有各种不同。
普通的男人,练金枪不倒最忌讳泄精,唯一最吞易泄精而能持续不倒的时辰便是早上。于是,早课的时候,男女几乎都在交合。而午课、晚课有力不从心之感的话,就尽量找较丑、较老的女人作功课,练定力。
在这群教众之中,也有那天赋异禀之人。他们到了晚课,每每有如嫖客入了妓女院,三炷香之间,隻要金枪继续不倒,就一个换一个,趁那晚课的时候,不断地将阳精释放,而那女子感受则更为冲击。她们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但是阳精又给了他们好处,慢慢地找回了青春。五十岁的,成了四十岁,三十岁的,也渐渐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她们看不到自己,但是看到彼此的改变,也甚为诧异。
于是,有的女人也开始求欢,每天三次的功课,成为男人修练定力的绝佳场所,兼之淫声秽语不断。
除了日常三课以外,男人们还有其他的日活。
每天要将女子抱到池边洗浴一次,饭点到了要喂食,早晚三次,要带女子去便溺。在女子悟到荡乐天以前,他们无法自由行动,这些都要由男人代劳。
而这些劳动以外的时间,幕吞怀会在大庭带着三大金刚,教习本门轻功与外功。
极乐功不同凡响,水上漂、自在指与如来珠一脉相承,透过这样日夜操练,极乐教逐渐盛强了起来,而衡山派的女子们,由明清开始,也开始突破到荡乐天境界,可以起来自由走动了。
(08)
明清在极乐教中,被张文破了身子,他又到处述说,沾沾自喜。
「你们知道那大殿中最美的女子?我第一眼看见她的麵貌,就被她勾了魂。
待得她礼佛一毕,就去馋她的身子。没想到她竟是处子,首红给我吃了去。」「极乐教众金枪不倒,日夜合欢,夺了个首红有何为奇?散了,散了!」另一个登徒子李茂听了,心想:『有这么个女子竟不为我所得,便宜了这个猪猡一般的胖子!』一时嫉妒,就要坏他的兴致。众徒寻思也是有理,便不打理。
张文见众人不以为意,赶紧说道:「她的身子才叫销魂呢!那女人洞房,金枪挺入时不觉异,待得拔出时,却紧紧拴住,好像有个小嘴在不停地吸!幸得我练了金枪不倒,才没有三两回合就叫她收了去!我竭尽全力,紧守神智,竟也才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失守精关!那泄精的时候,力道竟比一般强劲,泄完之后,隻觉浑身畅快。隔日练功,金枪更坚,那群妮子竟被我顶得死去活来,连连春潮!」
教众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了兴致。张文续说:
「她的玄机在她的美乳上,若要品嚐犀利小口,就不要去碰她的胸。一揉她的胸,她就春水连连,春潮不已,没想到她的喜乐竟然可以被男人操控!隻是揉她胸,助她欢喜甚是好玩,但就受不到那紧栓的好处。」众人听得心痒,又听得李茂说:「衡山派虽不能说美女如云,美人却也不少,众人审美相异,不知你所谓最美的女子何人。我等练功多年,合欢女子都有百人,也没听闻过有这等身子,不知真假。」
众人听闻,也觉有理,便看张文。张文见众人露出不信神色,便急了:「若不信,夜课之后我将其携至柴房,各位一试便知。」此事才了。
当晚夜课后,张文就将明清抱至柴房。明清初受欢喜禅,全身无法动弹,张文一手环颈,一手捧膝,如洞房夫妻一般将明清抱走。
虽言夜课,不过酉时。太阳未落,皎月高悬,天色尚清。众人在柴房,隻见明清肤色白皙,微微桃红,睫毛甚长,蛾眉敛黛,樱桃小口,鼻头虽小,梁骨高挺,那五官勾人动魄,过目难忘,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众人都觉张文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