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残余的些许钝麻感似乎都聚到指下一处,不由拢了拢毯子移开视线,“舟刻呢?你先松开……唔!”
比睡梦中尖锐数倍的酸痒从尾椎炸开,纳雾猝不及防尖声惊叫,从床上弹起来扒着腰上的手不断扭动,“不要捏我!好痒,酸死了!”
挣扎力道不轻,谢行止扯出难看许久的貂绒扔到地上,加了条胳膊把人揽进怀里,腿分开别到自己腰侧,牢牢困住。
纳雾的腰就像蛇的七寸,谢行止看他扭来扭去脱不开,忙得脸颊通红,忍不住喉结一滚,坏心思得两手扶住腰窝摁来揉去,想看看这张活色生香的脸还会露出什么表情。
“呜——!哈哈……”
身后的手逼得纳雾不断挺腰躲避,胸腹与谢行止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胡乱蹭动,谢行止软甲被他磨开,歪斜的衣襟下胸膛起伏急促。
“你、你!”纳雾气急败坏,感觉自己撞进个铁笼子,累得气喘吁吁,缓过来些张口欲骂。
谢行止摸了摸他后腰,“别生气。”
纳雾浑身一颤,双腿夹紧谢行止的腰,掐着他手腕叽里咕噜吐出一大串激烈苗语。他只管发泄满心愤懑,没注意谢行止看他的眼神愈发深沉。
他们连下身都紧挨在一起,谢行止沉甸甸的肉根垫在下面,纳雾每次张着腿根往他胯上逃,自己那根已经勃起的东西也会直直撞在他腹部。
隔着层不厚的春衣,涨大的轮廓非常明显,谢行止低头瞄了眼,不想纳雾突然侧目,闪着碎光的眼眸直直锁住他。
几乎面贴面的距离,那双纯黑的瞳仁里隐隐泛动着紫色流光,谢行止心脏倏然漏跳两拍,迟缓地眨下眼,胸腔里翻涌的火气似乎被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按成朵微弱火苗。他臂膀一松,箍着腰杆的手滑下来,纳雾当即从他怀中脱开,取过桌上的笛子吹出只巨大的蜘蛛。
天蛛刚落地,还没反应过来这次怎么一早就能出来透风,就听笛声尖锐,它下意识噗噗吐出几大口蛛丝,靠着本能熟练地完成指令。
“全是坏心眼子!”
它刚吐扁肚子就听见自己主人怒骂一声,抬头看去,对面墙上悬着个它织出来得蛛茧,茧里裹着个双目呆滞的人。
喔——哦哦哦!主人新队友,有矛盾了哦。
天蛛复眼乱瞟,四处搜寻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果然在身后桌上找到某只已经吓昏的鹦鹉,迈着八条细腿美滋滋过去找它玩。
人类吵架和它一只小蜘蛛又有多大关系呢?它还是喜欢找小鸟玩。
纳雾鞋都来不及穿,匆匆换好衣服,转头发现幻蛊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谢行止双目恢复清明,手脚老实垂着,对自己当下恶劣的情况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样子。
纳雾看他低下来得视线若有似无得往自己腰下徘徊,下意识伸手去捂,反应过来气得刚褪色的脸颊又浮上层薄粉。
他两步跳上床,踩着被面冲谢行止色厉内荏道:“看什么,我这是正常的!”
“我知道。”第二次近距离美颜冲击,谢行止本来就有感觉,现在更硬了,“我也是。”
纳雾噎了下,怪不得他刚才隐隐约约总感觉自己屁股下面也有根硬东西。
“你为什么要一大早闯到我房间来,还袭击我?”
“一大早?”谢行止表情疑惑,“街边的早点摊子都收了,我怕你睡过头赶不及进城,柳兄还在等我们。”
纳雾看了眼窗外日上中天,张嘴没找到合适的辩解词,心虚的声线一降再降,“那你也不可以挠我腰,还一直挠,我很嗯……不舒服!”
谢行止瞄了眼他下边,纳雾表情纠结,想来自己也不能完整分辨被摸腰时的感觉。但有点所说不错,他确实罔顾纳雾意愿行事,若不是纳雾以蛊术定他,柳腰在握,他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