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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再来镇小逗五毒(2/3)

谢行止听着柳舟刻低沉的嗓音,垂目摘下斗笠,指腹平细长的鹦羽。

单是买几条消息用不着去那么早,谢行止现在对柳舟刻的份起兴趣,底下的动静难免多关注。他心中有几分猜测,江湖风浪排,传来传去能掷声响的其实就那么几件,撇去毫无瓜葛,剩下与霸刀山庄有关的,十有八九也与柳舟刻有关。

它从谢行止左臂蹦到右肩,继续歪,见谢行止眉梢轻扬,蓄着光的瞳仁缓缓移过来,“嗯?”

那节腰纳凉许久,谢行止的掌心一贴上去,像凉池里落块烧红的木炭,纳雾一抻,低哼声侧回来,蜷缩想要藏起腹

短促的哨声响起,不多时檐上咕咕两声,冒只信鸽脑袋。

谢行止撑着窗框看它钻郊林,忽然觉得也可以该练练背刀。飞鹦传书,纳雾一定不会拒绝。

纳雾低看看躺在他上装成死鸟样的背刀,伸一指戳下鼓饱满的蓝脯,引来细爪一蹬。

谢行止放轻手脚走到床边,目惊诧,一时间哑然,他第一次见被上盖人的睡姿。

纳雾一条长在外夹着被角,上半却折成正躺样,赤一节雪白腰,怀里还搂着一条貂绒毯,沉甸甸的厚埋在他颈间,谢行止看着都替他

“?”



谢行止偏不让他如愿,宽大的手掌牢牢黏在上,等纳雾适应这片温度后再移去腰侧,虎掐腰,兴味盎然用指长丈量宽度。

谢行止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抬手去摸,腹了团火灼灼烧心,练刀后本就气血奔涌,这会儿他只觉得翻腾的血都冲脑门去了。

谢行止低低唤了声,门后鸟影忽闪,片刻后门板被轻啄两下。

“它乖的。”纳雾忍不住为背刀说好话,“我知了,你也早些休息,明日见。”

来摸去大半天,睡得再沉也吵醒了,何况被扰的还是他最的腰窝。

“很安静!”背刀笃笃笃啄击斗笠,“不吵!不吵!”

纳雾茫然片刻,视线准捕到腰上作怪得手,“什么又掐我腰?”

“背刀。”

谢行止面无表情,扣着腰窝的手指还不撤去,纳雾被看得心底发

柳家人,他倒要看看柳舟刻属柳家哪一份。

谢行止踏房门,正遇上端回来的柳舟刻。二人肩而过,柳舟刻目不斜视迈房中,谢行止停在楼梯,转看合上的屋门,门纸上人影绰绰,纳雾弯的话语声隐约传

听背刀小心翼翼的动静,嘴都不敢张,谢行止在门上的手微顿,接着毫不犹豫推开门。

信鸽就着谢行止手掌吃了几粒生米,心满意足伸着等信筒系上,临飞前谢行止又喂它一小碗,信鸽吃饱喝足,翅膀扑棱得极为卖力,弹起步飞窗外。

不足半臂长度,一手去揽正正好。

熹微,客栈后院传来阵细微的嘶鸣声,蹄踏在石路上渐行渐远,谢行止推开一页窗下望,柳舟刻的背影烟灰的雾霭中,很快失去踪迹。

,谢行止林找了僻静练刀,等镇内早市散场才去敲柳舟刻房门,三息过后,门内没有半回响。

“明日见。”

“天蛛要来透气,它憋了很多天了!”

谢行止似乎在打什么主意,背刀接收到某些讯息,焦躁不安地飞上笠去。

“早些休息,明日我同你一起,背刀若是半夜吵闹,你开窗放它去便是。”

难怪会把被垫在下,谢行止目光停在微微起伏得白肚上,纳雾姿柔韧,腹肌不似他们外功块垒分明,放松躺着时几乎看不来,柳舟刻不知还从哪来条宽大的亵给他穿,明显不贴,反衬得腰线愈发细。

在后腰的指腹挲两下,探到一凹陷,谢行止下意识戳去抵住,瞬间掌下颤,谢行止抬看去,纳雾角泛红,长睫下被迫睁开一线的双眸神光涣散。

上次、这次,已经两回了,纳雾有些不兴,他觉得谢行止没有礼貌,总他也不说话,如果上次算意外,这回就像是故意来吵他睡觉一样。

歪着盯看,夜,不比谢行止眸幽晦。

“……”谢行止扶住笠沿,薅下背刀抛给纳雾。

谢行止抱臂倚窗,等天际泛一线鱼肚白,拿起面前放着的一支漆木哨。

“地方太小,何况你不怕夜里睡熟,天蛛趁机吃了这只蓝鸟?”

背刀一哆嗦,尾羽倒竖。

今日又是个好晴天,朝耀目,鎏金的泽透过床尾浅薄的窗纸照来,给床上睡红脸的人渡了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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