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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苦昼短(轻微sm向,绑手、鞭笞、滴蜡)(2/2)

她松开他绑缚着的双手,任由这人半脱力地倚在她肩膀上,又去抚间那半,直让他在自己手里过一次。

——“嘣”的一声,随着袁基话音落下,柳枝完成了它的使命,从中折成两半,坠落在地。

他动了动酸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腰肢,听得旁那人“唔”了一声,似是被这动作吵醒了。

这时时候尚早,因而广陵王也并不急着离开,与袁基一洁面更衣,待一切收拾妥当,便有侍人将早早备下的膳呈于案上。

“殿下——殿下……”

“有劳殿下挂心,甚好。”他话中笑意轻巧。

“殿下……殿下——痛……哈……”

她修长的藕臂又一次靠拢过来,与他的肌肤贴合在一,声音中带着的倦意:“袁公昨晚睡得好么?”

“唔……殿下…………殿下,松开我……好不好?”

“我会让你知……什么是极乐。”

“这是府中厨新制的晶荷叶糕,殿下要尝尝吗?”他拿起一块造型巧的糕饼,递至她边。

广陵王从善如地将手里剩下的半节柳枝也丢在地上,转而用指尖轻柔地抚过他背上的血痕,语意促狭。

但袁基却暂时无暇顾及这些,脊背上火辣辣的痛稍稍平息,伤痕胀灼,她微凉的指尖如一味药,既填平了这,又泛起酥麻的,这疼痛中夹杂着的难以言喻的快骤然涌上,令他倒凉气,几乎是顷刻间就起了反应。

“怎会。”他手腕轻颤一下,语意轻巧地接过话,眸如一汪能让人溺毙其中的潭,“但盼在下来日相邀时,殿下莫要推拒才好。”

袁基仰着,如垂死的天鹅,眸里因望与痛楚难以抑制地渗生理,连声音都沾上哭腔,她才心生怜悯地终于停了动作,将烛台搁回原本的位置,又怜地去咬他的

那蛇烈焰似的信一路过他的腹,落到他间半着的玩意上来,他浑剧烈震颤,瞬间就萎靡在她手里。

袁基重重地息,不安分地扭动,吊起的手腕被勒红痕,连带着缚手的锦缎都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殿下不要、殿——唔!”

——那柳枝分明是因她方才一时之间失了力才折断的。

“殿下……袁基,只由殿下……对我任意施为……”

“不痛不痛……”

次日一早。

“袁府的厨,自然是要尝尝的。毕竟经此一次,只怕长公对我心生芥,此后我都难登袁府的大门了。”她半是打趣地启,咬下袁基手里的心,还他的指尖。

“——啊啊!呜……”

广陵王并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说。她手臂一伸,将一旁的烛台握在手中,烛焰明明灭灭,如有情人将落未落的泪。

烛泪摇动,刚好滴在他的,难言的灼烧让他立时惊声,只觉仿佛连意识都要脱离

这个念甫一现,便给她带来大的神上的快扬起的柳枝收不住力地又一次重重落下——

无人知晓的,无人见过的,袁家长公的脆弱与求饶。

些微的血印时不可控制地溢些讨饶声,嗓音几近迷离。

“啊啊!不行……不要了……殿下……唔!”

“我当然……”广陵王伸手握住他还未来得及缩回的手腕,“我怎舍得回绝袁公呢。”

等到两人收拾净,躺在榻上时,袁基已是倦极,与她拥在一环抱着这躯,只消片刻,便沉沉睡去了。

“旁人会知吗?看样,袁家的长公也会喜这样的疼痛。”

即使如此这般地浪了整夜,数年间在世家大族中浸染的教养仍让袁基在破晓时分依时苏醒。

她被这话极大地取悦了,从背后虚虚揽住他的臂膀,指尖缠绵地抚上他的锁骨,腻如的锦缎垂下,似有若无地拂过他背上的伤,带起愈加激烈的快,袁基晃了晃,息也有些重。

“殿下、殿下……我怎么会不信殿下、唔!……松、松开……求……”

“急什么,乖乖,” 她将整个手掌覆在他前,在他腹间游走,掌下的首因充血而,又曲着手指,在他半端弹了一下,到这躯骤然绷,“我会让你快乐的,你信不过我吗?”

“呃……!”

落在他的肩窝上,虽她这个角度看不到对方的脸,却也能想到那双浅褐的瞳孔因疼痛而泛起泪意,被泪浸得剔透的眸又因情而渐渐浑浊的模样,她因他这副模样而动情,又想更一步、更脏他、坏他。

而她动作不停,那滴落下的烛蜡如一只火蛇似的攀卷上来,啃咬着他的全,使他官失灵,又因另一只不安分地在肌肤上游走的手而升起快意,叫他意识模糊,只能喃喃地唤面前这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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