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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苦昼短(轻微sm向,绑手、鞭笞、滴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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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交错之声不绝于耳,舞姬和乐而舞,振衣回袖,飘飘若仙。

又是一场奢靡夜宴。

一向不好此道的袁家长公子此回竟也列座其中,与汉室宗亲广陵王邻席而坐;袁氏高门望族、四世三公,声名显赫,少有人敢直撄虎须,以至于名为敬酒,实则欲探一探这位汉室宗亲虚实的官员都显而易见地少了许多。

饶是如此,酒过三巡,广陵王亦觉有些昏沉。

“殿下如不胜酒力,可稍稍朝在下靠过来些。”

身侧那人恰到好处地开口,天青色的衣袍在她眼前铺开,以金线混绣的竹叶纹样每一道针脚都清晰可见。

不知何时,他们竟已离得如此近了。

君子如竹如松,修身持正,一丝不苟,正如这道纹路。

“唐突袁公子了。”她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抵过翻涌上头的酒意。

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那瞬,她嗅到他身上初闻清苦、久而回甘的淡香。

极清俊的香气漫延而上,缠进过她的四肢百骸。

沁着凉意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宽大袍袖的遮掩下,一根一根地嵌进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交缠。

“殿下醉了。”手心传来的力度收紧了些,袁基的声音却是轻而低柔,如同情人间最缠绵的絮语,“袁府更近些,殿下如不胜酒力,筵席散后,可去袁府稍作休息。”

这称得上是一种近乎赤裸的暗示。

她了然地回握住那只手,还在他掌心轻轻捏了一下。



华宴散后,广陵王理所当然地登上了袁氏的车驾。

马车上铺着雪白的绒毯,备着温茶和点心,一切都显得妥帖而自然,显然主人早有准备;因而当两人的唇舌交缠一处时,也十分顺理成章。

袁基的手指搭上美人的腰侧,感到掌下的身躯轻颤,正要更进一步,却倏地被人攥住手腕。

“长公子。”

只见广陵王神思清明,眉宇之间哪还有半分醉意?

“长公子莫非不曾听闻,本王在床事上,很有些‘旁的爱好’么?”

袁家世代簪缨,袁长公子更是手眼通天,他岂会不知?只不过……

原本搭在他肩头的那只手这会儿沿着肩胛抚上他的后颈,交缠的手指扣在他的脉门上,做足掌控的姿态。

袁基面色沉静,不见分毫慌乱:“风言风语,市井间常有人以此为乐,岂可尽信?”

又作补道:“即便殿下真如传言当中一般,在下也是甘之如饴的。”

“……唔!……”

她忽地抬起头,在他喉结上印下一道咬痕,引来他一声惊呼。

“即使本王常常在床伴身上留下血迹么?”

“公子,我们到了。”

她闻声抬眼,正对上他黏腻如青蛇甩着尾巴钩上手腕似的目光。

他声音放得极轻,以至于她只看到他姣好的唇型和张合的唇瓣。

他说:“自然。”

此时孟春三月,庭院中水绿山青、花繁似锦,一派春光融融。

行经那株修建得宜的新柳时,袁基忽地开口,“这柳树倒是长得极好。”又别有深意地作补,“柳枝柔韧多情,想来应当别有一番用处。”

见身侧之人默许,他当即便吩咐下人折几支柳条,送进房中。

内室当中。

广陵王仅去了外衫,堪称衣衫齐整地坐在塌上,手中还握着那节他方让人从庭院中折来的、生嫩的柳枝;与之相对的,则是袁基双手被高高吊起,悬在梁上,不得不微踮着脚尖以保持平衡,身上更是不着寸缕,如玉般白皙细嫩的肌肤不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令人不可自抑地想在这张白纸上添些痕迹。

“啪!”

柳枝重重地抽在他脊背上,那处的肌肤肿起一道红痕,袁基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身子晃动,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好容易才稳住身形。

心知袁家的长公子只怕活到今天也是头一回在床事上遭到如此对待,因而那手执柳枝之人也稍稍放缓了力道,给他留下些喘息之机。

而后,柳枝又一次重重落下——

“此前竟不知、呼、殿下德行肃穆,也会因他人的疼痛……而心生快慰,么?”

“长公子误会,我不过是另辟蹊径、爱在他人身上‘作画’罢了。”她应道,动作却不停,“况且这世道倾颓,总要寻些其他的发泄途径,否则岂知不会迷失心中的道,变成鬼呢?”

“那、唔!殿下、殿下所探寻的道、又……在于何处呢?”

“长公子料事如神、无所不晓,不如,你自己来猜一猜。”

说话的这阵功夫,已是七七八八交错杂乱的红痕印在他脊背上,因做足了心理准备,此后数下都未让袁基表现得太过失态,可是额角愈加绵密的细汗、间或出口的吃痛呻吟声和话中越来越多次的不规律的停顿出卖了他,他的喘息愈加粗重,终于在新伤痕覆盖在旧伤痕之上、两道伤痕交叠那处伤痕处擦破层皮、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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