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
风起地的这棵大树生长也许有百年千年,以往总有学者来研究它这一年四季伴随着落叶的常青特质,总是一无所获。
最后,他们把好处都归结到了不远处的七天神像上面,认为这是神明庇护带来的好处。
即使风神巴巴托斯自那场大战后就没出现在世人面前,但温柔的风不曾消失过,信仰之力只增不减。与西北方向风龙废墟里无止境的封锁风墙相比,蒙德剩余土地上每一缕流动着的微风,都意味着神明每一次的降福。
“风神大人……”
旅行者也不例外,全身心地崇拜着这位神明。
然而……这位不像是风神信徒的男性明明只是初见,力道就狠到像是要把旅行者操死在这棵生长千百年的古树下。
这让准备好为神明献上身心的旅行者感到无地自容。
“迪卢克先生……呜呜!慢点……哈啊~”
他早已把旅行者抱在怀里,却不顾旅行者身后抵着的就是干硬树身,借着支撑的力使着狠劲操干已经湿到没法看的小穴。那儿通红湿热,翻出来的光滑嫩肉也红得厉害,沾了水后更显得娇美,被送入的性器搅起一波波浪潮。
旅行者也忘记了该夹腿抵抗一类,泪水哭得快要干掉,脸颊哭得红红的,也湿湿的,手掌紧抓住身旁树木根须,浑身都像是泡在温水里一般,双腿分得大开。
旅行者清楚望见对方那热硬性器在自己身下反复抽插的动作,早已把风神大人忘到了十万八千里去,“啊啊~要、要被操坏了…好舒服……”
“迪卢克先生……”
涨痛感时不时就浮出来一点儿,朝旅行者变得昏沉的头脑来上一棒,却是越敲越昏,“想要……被操到里面……”
声声情动喘息就在耳边,旅行者却无暇去望对方脸上的表情,双眸都被泪水迷住,眼前的人好像裹了层模模糊糊水泡看不清楚。
放弃抵抗的肉穴任人打量着,旅行者不出意外接到对方第一波的精液,阳物深埋进体内,吐出精液时还在轻微抽动着,一如两人当下过分急促的喘息。
“被射进去了……”
旅行者任着青年搬动,双手双脚都无力地搭在对方身上,软似一滩水,白皙腰身浮出星星点点红痕,又有蔓延到全身的趋势,仍然起伏不定。
浑身赤裸的旅行者不像迪卢克,他上身衣物只脱了件外套,下身也不过是解开长裤放出来性器满足这番挨操的欲望,神之眼还悬挂着,触感冰凉,时不时就要打上几下旅行者的身体。
“……你只是忘记了。”
他从头到尾只是说这句话,深红色眼眸聚起浓重到无法化开的情欲,不加掩饰投在旅行者身上,“旅行者,如果你能想起……”
这句话没有后文。
悠闲游动着的鱼儿受了惊后逃入水下,在这之后水面迎来了像尿液一样滴落下的淫水。它由旅行者的小穴分泌出、混着精液落下。
尽心尽力的服侍如愿以偿换来了认真对待。
旅行者两腿都像把尿一样被对方抱在手上,不被肉唇遮挡的穴口正中是此前已射过一次精的性器,堵得彻底的同时又送得快而急,致使那儿究竟是喷水还是流尿都无法分清,只看得小腹微微抽搐着。
“要被操死了……呜~迪卢克先生……”
旅行者完全没有余力去想念那位风神大人了,无神望着混入乳白精液的溪水,口水也加入进去,一路从肚腹滑到肉穴位置,再被挤走。
“肚子好涨……”
少年人体型的旅行者对迪卢克来说,不论被抱住还是被搂住都轻而易举。
“呵……不会。”
他抽空回答旅行者一句,被抑制着的动情的喘息不带停止,叫旅行者听得越发地昏沉,醉进欲望的深渊里,“被操真的、真的好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