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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深色的眸把旅行者挣扎求救的模样尽数看下来。
他们本该是情侣关系……旅行者却在重返蒙德后,亲口言明爱上了他人,即使他看出了对方的非正常状态。
“对不起。”
他为旅行者不认识的那位“迪卢克先生”低声道了歉,心里却很迫切地浮现出想要把人独占的欲望。
旅行者的真心交给了他,本不该在这之后还念想那位行踪都很可疑的诗人。
“迪卢克先生……求求你……我不要做……”
风起地忽地刮了一场风,把这微弱的哭声掩盖过去。
旅行者几乎把掌心的肉掐到流血,被侵犯的小穴却陡然生出来渴望的快感,去讨好起完全送进里面后就不动的性器,里面翻绞得厉害,下身也不受控制地溢出温热水液,“要尿出来……呜~”
用树根自慰那时积攒下的欲望,似乎都在这时候爆发出来。
白嫩腿肉间的穴肉泛红,夹在这中间的却是根粗长性器,被溢出来的水液浸得湿亮,往外抽出一点后又送进去。这一幕几乎要把旅行者搞到发疯。
“对不起……风神大人……”
风神大人的信徒没有受住欲望的诱惑,把自己最看重的初体验送给了初次见面的男人,旅行者无法想象食言的“惩罚”。
情绪崩溃之时的间隙,被对方捉住。
“不要动……呜……”
有关于风神的爱恋情感在受到侵犯面前,就像受潮的糖塔,推一推便散得干净,只余留那点黏腻的甜还萦绕在旅行者心头,无法忘记。
寻回主场的迪卢克就着旅行者这股无助的劲,往上添了把火,像是最平凡的情侣间闹矛盾一样将人抱进怀里。
“旅行者,你只是……”
迪卢克有意去触碰旅行者后腰的那枚印记,指尖微微发颤。
“你只是暂时忘记了。”
他的声音不复以往冷静,与正做着的事相比,讲出来的话都像诱哄人放弃挣扎一般,“不要怕。”
假到极点。
旅行者无法说出话来。
腰后的地方被人刻意触碰时就发起了痒,又好像碰开什么机关,原先因为臀肉被人掌握带来的痛感也转化为同等快感。
它们与脑海里拒绝的想法猛烈碰撞起来,互不相让。后者最终沦为败方。
“风神大人……迪卢克先生……”
由着交合的行为推进,湿滑淫液尽数挤散,大腿内侧的肉都给打了个透湿。旅行者额前渗出冷汗,再和身下温热淫水交织,一时间竟无法分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爱恋情绪居多。
温迪那句嘱咐旅行者还记得。
“尽心尽力地服侍”。
“没关系的……迪卢克先生,不用注意我……”
旅行者强撑着搭住对方肩膀,忍受小穴受到侵入后带来的快感,将话语说出,“是风神大人的意思……是我太喜欢……”
说罢,旅行者已很认真地开始摇起屁股,一点儿不管眼角的泪水滑落,应和着对方抬手抹去泪水的动作坐下,“哈……是我、是我喜欢……”
不远处稍低一些的地方长着几株风车菊,它们的花朵造型像是一对小型风车,随风晃动着。
“我、我喜欢被这么做……”
再怎么随风摇晃,也晃不出去那根花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