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他年纪小无遮拦。

秦小易趁着柳别吃早饭的当会，已麻利地把包袱收好了，他带的东西也很少，几件衣服，和给追风的粮。回了营地之后，他不仅自己换了行，也给追风换了一鞍，趁得那更显大英武。

秦小易忙了没一阵，又给人喊走了，柳别左右无事，便在营中走动走动，他还记着自己昨晚喝醉了酒在营地胡闹的事，也不知给那守卫大哥惹了麻烦没，若能找着对方，还是去个歉比较好。路上遇到三三两两的天策士兵，看见他均是友善地打了招呼，言语之间竟还有些谢，柳别不明所以，他到了门，那守卫果真还在。

那守卫也是个大度的人，并没有计较，何况昨夜之后，营里还有谁不知柳别是秦将军的救命恩人，既然救了秦将军，也是天策府的朋友了。昨晚柳别喝醉了酒挂在秦易上，小将军手足无措的模样，反而让人到新鲜稀奇。传说中令人敬畏的秦将军，也变得平易近人得多。

柳别生来便有些自来熟，没扯几句便和守卫大哥搭上话了，那守卫说战后的事，有些忿忿不平，战好不容易结束，朝中几大势力却在互相争斗，藩镇割据，拥兵自重，又有回纥人关，天下仍不太平，天策府这一年也在着手重建，却招到敌对势力重重阻碍，秦将军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捡了条命回来，又差死在刺客的手上，讲到这，那守卫又谢：“若不是柳大侠，秦将军恐怕，恐怕真的回不来了。”

“我？”柳别听着心中简直波涛汹涌，这一年来，他救过的姓秦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也难怪秦小易能调动兵，竟然也是个将军？！

“秦……小易……小易也是你天策府的将军？”

那守卫笑：“柳大侠叫秦将军小易，还真是关系好。你别看他年龄小，战功可也是排得上数的，就连这营里许多弟，也是他教的枪法。”

“那他和秦易将军……”柳别还没问，那守卫已经看见秦小易从远骑着来了，想到前一晚柳别挂在自己上被他见到时的莫名怒意，还是有些后怕，低声：“秦将军来了，你可别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他来了，我便不能和你说话了？”柳别暗想，将军的也不能这么霸吧，若秦易将军知，肯定不会认同，何况他又不是天策府中人，他可不怕秦小易。

那守卫对秦小易行礼，秦小易也回了个礼，柳别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见他板着脸，不笑的时候，眉间又现了那陌生的锐气和与年龄好不相符的威严，果真还有将军的派。只是那秦小易转向自己时，一下便笑了，了两颗虎牙，有些傻乎乎的，却晃得柳别睛都了。

秦小易骑在上向他伸手，柳别被那笑晃得心神沉醉，好似酒还未醒一般，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伸手，便被秦小易拉上了。守卫看着他两远去的背影，呆若木，听闻秦将军有匹宝名为追风，是早年跟随杨宁将军去南诏一带机缘巧合得到的神驹踏炎乌骓，秦将军惜得不得了，洗喂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甚至给旁人摸一下也不乐意，现在这柳别竟然骑到追风上去了？！他又看见秦小易右手抓着缰绳，左手却悬在空中犹犹豫豫，似乎想要搂着柳别的腰却又不敢，后颈绯红一片快赶上上的红翎了，那守卫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竟在瞬间看破真相，自己好像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从前柳别虽然骑过追风，但多半是为了给秦小易治病赶路，这次共乘一骑倒是第一次。从前为了照顾秦小易，与他同住同睡也是经常的事，所以秦小易的靠上来时，他也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见那人的左手悬在一旁，姿势很是别扭，柳别脆抓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这样你是不是舒服？”柳别问。

“嗯……”秦小易心如擂鼓，手心冒了汗，那度从手掌一直烧到了脸上，又烧得内的血四窜，他凭着本能把手了些，又策狂奔了去，好像这样，才能发心中那无排解的冲动。

追风果真跑得很快，柳别被颠得东摇西，秦小易趁机把他搂得更了。柳别惊：“在长安城骑冲撞，是要受罚的，你可是将军，怎么能如此肆意胡为。”

秦小易闻言，才停下来，他见柳别说这话如此自然平常，丝毫没有窥见真相的震惊，更没有像从前夸秦易那般将他夸得天坠，只得闷：“大哥，你都知了我的份，也不告诉我。”

“上次凌雪阁的刺客追杀你时，我便猜到你肯定不是普通天策弟，后来你又能调动兵，营地里的天策弟见了你均是恭恭敬敬的，我也猜到你有来了，只是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便了将军。”

秦小易听了柳别的话，发觉事情和自己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便试探：“那我和秦易比，如何？”

柳别：“这怎么好比较呢？我连秦将军都没见过，但秦将军定然不似你这般年轻气盛，会在城内策驰骋。”

秦小易那劲一下就焉了下去，把埋在柳别肩上的那团中，只得胡把气发到那不知所谓的秦将军上：“我知大哥心中只有那秦将军，不把我放在里。”

柳别见他方才还神气活现，因为自己几句话便委委屈屈，当下心便了。他自幼当大哥习惯了，看见年纪比自己小的，总会生照顾之心，想到秦小易虽然是将军，可毕竟也还是少年心，而且从小经历战火，恐怕也没有过一个正常的童年，又有些心疼，一时间整个心都被秦小易填满了，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远在天边的秦将军，他摸了摸靠在肩上的那颗蹭的脑袋，：“怎么会不把你放在里呢，大哥知你这么有本事，不知多开心。”

秦小易这才心情转好，暗自开心。

柳别已决定和秦小易一起去天策府，回到客栈除了收拾行装，还想着要去和柳离燕诀个别，他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