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得知安欣要一起来找启盛，除了考虑案情之外，李响唯一的担忧，就是不能暴他和启盛的接。

启盛坐下来仔细看了看，“这是哪天？我不记得了。小灵通仓库着火之后，李主任为了证明火灾报警的生产程合法合规，质量过关，请我和调查组去实地考察。”

他掏监控照片，“6月8号那天晚上，你去莽村什么？你旁边的司机是谁？”

在调查过程中，警察必须追究底，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所以安欣只能接着问：“你的女朋友是谁？”

他低写字时，安欣看见他的脖左后侧有一块红痕。正犹豫要不要问，李响也看见了，直接开：“脖上是那天的？”

启盛又否定：“不是男朋友。”但还是写下老默的信息。

安欣又提了些关于时间地的问题。

安欣很快转换思路，把笔记本推过来，“麻烦把你男朋友的姓名、地址、联系方式给我。”

至于有什么意义，李响不敢思。

李响说：“我们是来查案的。”

过那么多秘密和心事后，李响发现，启盛本人所代表的意义，远远超情敌、犯罪嫌疑人、犯罪嫌疑人弟弟这些份。

颜已经很淡了，不过因为启盛太白，还是能看来。

启盛似乎认真回忆一遍，才回答：“不是。这是昨天的。”他偏，对二人右侧脖，“这是那天的。”

杀李宏伟那天，他有激动，引得老默也有激动，两个人都忘乎所以了，就没顾得上。直到昨天唐小虎发现，非要在对称的位置也留一个。

为了探查路线，也为了掩人耳目，启盛和老默在晚上去过几次莽村，所以对答

“你问什么，　我说。明白了吗？二位清心寡的警官大人。”

“启盛！”李响喊了一声，不知为何，带着怒气。

你们搭档这么多年，这么有默契，当真是亲密无间的吗？安欣，如果我抢走了你的李响，你要怎么办呢？

“安警官别急，我还没有说完。考察的时候，我发现莽村周边环境很好，很适合，什么。”

他又系上袖扣，好像要把每一寸都遮盖住，用探讨学术问题的吻说：“福尔斯曾经用打尸，来验证人死后形成的伤痕。如果你们不相信，也可以亲自来找我实验。”

“什么？”安欣和李响没听懂，齐声反问。

启盛望向服务员，主会意，立刻带她们去。包间里只剩他们三个，启盛这才用最简短的一个字回答：“。”

安欣比他冷静，问：“你们在哪里的？”

安欣说：“这是在晚上，而且你坐的车是冷藏车，不可能是去企业考察。”

“半山腰一条河边，月光下风景非常漂亮。”启盛文质彬彬，如诗人般称赞景，接着话锋一转，“最重要的是，完能洗澡。”

安欣和李响不由自主对视一，都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查什么案？”

启盛注意到两个人的对视，突然生兴趣。

“什么？”

起初启盛只把李响当成乐逗，看他生气又无奈、隐忍不发的样着实好玩。后来当成不太聪明但还算靠谱的合作伙伴，现在，他打量着李响的肩背和长，心想，不用就浪费了啊。

启盛微笑。

安欣还没理解启盛的话，李响心情复杂地伸手，指向照片中驾驶座上的人，“是他？”

他害怕哥哥发现，向来不准老默和唐小虎在外面的肤留下痕迹。

“没有女朋友。”

答应过哥哥不再碰毒品，那么总要允许他找新的刺激。

在他们的固有观念里，这事属于隐私，怎能用这样直白的语言随便宣之于。

启盛写完，抬手整理蓝白条纹的衬衫领，手表从腕骨落一截。“你们可以拍照取证，等着看从这边变成这边，需要几天。”他的手指随着他的话，从左侧到右侧。“再算一算，这到底是不是那天来的。”

李响这才记起，启盛说过喜安欣。几年前，他还对启盛充满警惕和防备，避免二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