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钮书瑞。

一边神情阴狠，杀气腾腾地看着门的方向，一边不知到底是抚慰自己，还是抚慰钮书瑞的，偏执又不肯放手的、反复在钮书瑞的脸侧吻着。

并动不动就发出那意味不明的粗喘声，让钮书瑞的心是时时刻刻都猛吊在半空中。

更何况，她还面临着乔启步步紧逼地追问：“说话，妞妞。”

钮书瑞难受又痛苦，却也只能摇头，说出自己趁刚才那一会儿功夫提前想好的答复，道：“我不知道……我一进去，他就在那了……”

不知是否因为提到了更具体的画面，钮书瑞这话一出，叶离的鼻息就瞬间狠戾了不少，而乔启的瞳孔，也是顷刻间就缩得不像人类。

乔启一时半会儿没有说话，看着钮书瑞沉默不语的阴翳模样，像极了在怀疑钮书瑞话语的真实性，看得钮书瑞打抖、发颤，可实际上，他内心又是十分确定钮书瑞大概率没有骗他——在亲眼见证过盛上阳的实力之后，乔启并不觉得偷偷潜入钮书瑞的办公室，对于盛上阳来说，有什么难的。

更别提，盛上阳入侵电子系统的能力，也显然是无法预估。并且除了入侵，他还有着极强的时间规划，或者随意操控的定时能力。

不只是钮书瑞办公室内的监控被黑了，就连同走廊、乃至整个治疗所的监控摄像，都被入侵过。

乔启不但无法从中看到盛上阳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甚至就连盛上阳的身影，都无法从其中捕捉到。

更是无法知道其是如何躲过那么多双眼睛，进入到钮书瑞的办公室的。

而盛上阳，还连后续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和叶离之所以能够发现盛上阳进入了钮书瑞的办公室，是因为他们所能看到的监控画面突然黑屏。

而在此之前，那画面其实一直没有任何端倪，他们也能够非常清晰、非常真实地看到钮书瑞一直乖乖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的认真模样。

看起来一切无恙。

若不是那突然的黑屏，盛上阳兴许也并不会暴露，甚至完全可以一直神不知鬼不觉的直到离开。

起初，乔启以为那突如其来的黑屏，意味着盛上阳的乍然出现。可当那些短发女人把门打开，让他看到了那办公室内所呈现出来的画面时，才蓦然知道，黑屏，不是意味着盛上阳要有动作了，而是意味着，盛上阳终于玩够了。

所以，才终于舍得暴露出自己，让他们发现他的行踪了。

而黑屏出现的时间点，如果不是盛上阳提前定好的，那就说明是他实时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