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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启忽然的话锋一转,叫钮书瑞的心刹那就慌到了极点,而旁边那本就情绪突然波动的叶离,听见这话,也像是忽然就被点醒了一样,蓦地便从钮书瑞的脸侧,紧锁着她的眼眸。
呼吸粗重又凶恶,视线极有存在感的透露出了他对盛上阳的敌意,更是极其极致的透露出了他对她没有呼叫这一事分外扭曲的在意。
两人均蓄势待发、箭在弦上的阴戾模样,让钮书瑞毫不怀疑,只要她没回答好,那她将要面临的便绝对不会是什么可以挽回的境地。
看着乔启咄咄逼人的、仿佛她每迟疑半秒,他的脸色都会变得更加阴暗的样子,钮书瑞深刻地知道着,乔启并不打算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甚至,还仿若是在她没有立刻回答的现在,便已经引起了他巨大的疑心。
因而,钮书瑞的大脑不得不立马飞速运转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也知道自己不能暴露出没有求救的真实原因——即便盛上阳出现的事情已经暴露,她之后还要面对江闻的恶火,当下也不能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这对她而言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而她也不能撒谎,因为她不知道乔启和叶离究竟知道多少……等下?她不能撒谎……吗?
乔启之所以会问,‘盛上阳是怎么进去的’,之所以会问,‘她为什么没有求救’,难道不正意味着,他也不知道吗?
钮书瑞突然就想起了盛上阳曾轻描淡写、又闲庭信步地说出的那句话——‘他们没办法知道。’
所以,盛上阳真的对监控设备做了什么。
而乔启和叶离,也必然是同样对她办公室内的摄像头动了手脚。否则,叶离暴动就算了,乔启又怎么会也刚刚好在那个时候出现?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在同一时间注意到事情有所不对?察觉到那监控出现了问题?
钮书瑞暂时想不通,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分析出个一二来,便快速跳过了这一问题。
毕竟就她目前所需要的信息量而言,这些已经足够充分了——监控被动过,乔启和叶离不知道盛上阳是什么时候进入的,也不知道盛上阳到底在办公室里都做了什么。
那就等同于,她拥有了非常完美也非常充裕的可撒谎的自救空间。
钮书瑞立刻顺着自身糟糕透顶的身体情况和情绪,半真半假地作出那仿佛一回忆,便极其痛苦的模样,道:“我喊了……但他捂着我的嘴……把我拖到了房间里面……”
话落,休息室内再次陷入一片可怕的死静。一时间,钮书瑞只能听见两人规律不一、深浅不一,但又同样让人觉得害怕的呼吸声。
乔启再次的不说话,让钮书瑞心惊胆战极了。她根本无法通过乔启深不可测的神情判断出自己的谎言究竟有没有被识破。
只知道,叶离缠绕在她身上的手,登时是更紧了,缠得她蓦地便呼吸一抖,叶离的唇齿也隔着衣物咬在了她的肩头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咬得钮书瑞痛呼一声,便感觉到叶离的力道霍然减轻,虽然牙齿还凿着她,但又已经是没了一点痛意。
然而他的眼泪却是突然就落得极猛,没几秒,便像是那倾盘大雨一样,落满了她整个胸肩。
呜呜咽咽地趴在她肩头,像是那前不久才遗失了心爱之物,然后终于失而复得的、还心有余悸的半大幼犬,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情绪,便只能狠狠地咬在那珍爱的物品之上,不肯松嘴,但也不舍得把其咬痛了。
只一直闷闷的,一边咬着一边哭着,那身躯甚至还要嫌凑得不够近似的,非要在那已经紧贴着的情况下,一直反反复复的在那儿耸动、凑近,一个劲往钮书瑞身上贴着,把钮书瑞顶得本就无力的身子,是更加摇晃了,看着便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下去。
乔启忽地抬手,稳住了钮书瑞的身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