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

这一次，他没有叫她的名字。

沈时收回手，看着她收在一起的小，思虑一瞬，而后声音沉稳地问：

啪——

是五年前那场遭遇吗？好像也不全是。

浑圆的一儿小被掌扇得向斜上方弹，几个掌印叠在一起，上通红一片，痛逐渐血。

沈时松开手，不再掰开她两儿，在她上安抚地摸了摸。

右半边酥酥麻麻地疼开，可是他另一只手又掰住了她左侧的，让小完整地显来，这样一来，她没有了遮挡，小的任何一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睛。

可是太疼了，他从下往上扇过去，清脆的声响和痛同时在上炸开，秦念疼得想哭，又不敢声。

沈时好容易摁下自己心里的不舍，又在她小上了。

制止了她的央求，沈时才又抬起手。

“啊……主人……”

哭泣和求饶会分散她在惩戒之中的注意力，也因为他们如今有了不同于过去的份之别，她的哭求里常常不是Sub对Dom的，若分不清自己在调教之中的份，那么惩戒将失去原有的意图，沦为一场单方面的凌。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过，还是他真的太用力，上又辣又痛，她抱着沈时的膝盖小声地哭求起来。

秦念生怕自己在他上，赶忙收了自己，制止冲动。

沈时匀目光，看了她两只张的小手，在自己上小心地搓着。

她好像在他的目光里的一变小，变得脆弱而羞涩，很胆小，又很想依赖他。

一手指温柔地在她的上，秦念吓得要收缩，又生生地克制住自己。

啪——

迟迟没有打下来的掌，让秦念顿时清醒，她……没有遵从他刚刚的命令。

“Sub。”

“唔……”

羞耻迎面而来，秦念瞬间忍住呼痛的，但泪却忍不住地滴了下来。

挨打之前的抚摸，最让人张，不像安抚，更像是在找准位置，像在提醒她这一块应该承担后果。

啪——

好像从一开始，她只要这么说自己，沈时心里都会跟着有些发痛。

可是趴在上的小姑娘完全不知他的心思，只撅着给他，怕得有些发抖。

然而沈时的掌却停在了半空。

“主、主人……”

其实他自己现在也十分的衣冠不整，上的衣服本就被她脱了，又被她胡地扯到一半，看上去实在是全无威严，可是他也实在是容易被她那句话刺伤，他在沉默里快速地追问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听不得这句话。

“Sub，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不到。”

“听明白了……”

这痛太清晰，却引来她下一阵，前后，一齐往外涌。

虽是掌，但是力却不减，秦念没注意，不小心哼了一声来，又赶忙捂住嘴。

她有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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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秦念张搓动的小手，和红扑扑的，又实在觉得她可怜又可，不舍得再用力。

他不想让秦念分不清楚这区别，更不想让自己溃败于这模糊初衷的哭求，只好声提醒。

秦念趴在他上脸上烧得自己快撑不住，每次他详细地说要对她什么的时候，她都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可偏偏越是这时候，他越是不准她躲。

令人羞耻的位被单独指来，秦念羞耻得瞬间浑发，抓了他的。

他这一次自然是不一样的，用掌本就暧昧，但他不想混淆惩罚和调教之间的界限，所以掌不是打下去，而是扇下去的。

啪——

啪——

“我会打你二十下，如果这里有东西要来，自己放松不准收。如果不到，那就一滴都不许来，打这里二十下，听明白了吗？”

净利落地朝她上扇掌是比单纯地往下打更让人觉得痛的，沈时知这二者的区别，他想让她记住一教训，所以狠狠心，打得重了些。

沈时缓了一气，抬手又重重地扇了下去。

沈时停顿了一会儿才开：“这里，会放松么？”

然而不为着什么，他都想扳一扳她这个习惯，该打还是要打，不然她好像总是记不住，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