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不出理由。

身体的本能让她在尚且清醒的时候无法在他身上放肆地狼狈，她还有完全能够自足的控制力时，无法眼睁睁地由着自己将污秽弄到他身上。

那太不干净了。

而他，在她心里又过于干净了。

“对不起……”

“Sub，起来。”

他指了指刑床：“去那儿站着。”

秦念从他身上忙吞吞地爬起来，担心身下会流出东西，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一步一回头地走到刑床边上，掐着手指头站好。

沈时在后面这才匀出精神来好好看她。

红黑配色的蕾丝，绑带在腰间、大腿缠了一道又一道，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无关紧要的地方倒是似有若无的遮了一层。

腰线向内收束又饱满地起伏，细嫩的腰臀，配着一瓣儿红扑扑的屁股，一道红色绑带穿过她两个浅浅的腰窝。

沈时微皱了眉。

刚刚伏下身的性器，又在目光的描摹中，不可自抑地抬起了头。

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时候涌来的欲望，那对她，似乎一种暗处的挫伤。

沈时从椅子上起身，将乱七八糟的衣服又穿好。

他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在秦念身后，将心中那些疯狂的想法一一摁下，试图去理解他们两个人在情欲之下的那些冲动。

调教室里静得令人心慌，秦念捏着手指，不安地来回搓动。

“手放好。”

沈时在后面适时地制止她。

近乎严苛的要求，能让她更加集中注意力去关注自己的内心和情绪，也会让她更紧张。

在调教的过程中，任何一点分神都会让自己对身体失去掌控，他要她集中意念，去看他，也看自己。

“Sub。”

他在身后唤她。

“主人……”

秦念声音有些发颤。

“清醒了吗？”

他的声音已不带喘息，冷静得令她腰臀处也跟着发颤。

“告诉我，为什么做不到，你在怕什么？”

他每说一句话，秦念心里都跟着收紧一下，明明是平和的，可他已然看穿她的顾忌时，她便更加惧怕他此时的威严。

秦念没有回答，听见他的脚步声在身后靠近，而后他的手背，似乎是食指，贴在了她的臀缝上。

“回答我，这里，现在是谁的？”

他动作温柔，话音却是在质问，如同老师质问学生为何没有好好写作业。

“是……是主人的……”

他用手在臀缝处上下摩挲，顿了一会儿才在她身后继续问：“那为什么怕？”

秦念不敢回头，两手在身侧下意识地握紧。

沈时垂眼去看，是典型的掩饰内心的动作。

他继续在她臀缝处摩挲着：“怕弄脏我，是吗？”

秦念还是不说话，沈时停了动作，声音冷肃：“回答我。”

强制她回答的命令，逼出了她的眼泪，她其实很怕调教里严肃起来的沈时，那对她而言不仅是一种不可撼动的威严，更是一种逼她反观内心的力量。

“是……主人……”

这本是显而易见的答案，但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我刚刚是怎么说的？”

一句话逼湿了她的眼眶，秦念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不想弄脏他也是一种错吗？

沈时向后退了一步：“Sub，转过来。”

转过身后，秦念发现他已经穿戴好，而自己还穿着非常不像话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