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形容，闻起来很凶？沈时笑笑，捧起她的脸，从眉一路向下吻去，边吻边说：“小姑娘，这就是你说的冒犯吗？”

“如果……如果我冒犯您呢？我是说，我…我很久都……都没有再当您是我的主人了……”

他上前将人轻轻拥怀里：“主人什么时候说过不让抱了？”

不如多冒犯一，他很愿意听。

说着话，一路吻上嘴，刚要时，秦念忽然僵住脖颈。

她实在太久不把他当成那样不可冒犯的、在上的Dom了，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本恶劣，一有机会就得寸尺，在他面前为所为，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也很愿意骄纵她的任，甚至很多时候，她能觉他对她的谦卑来。

“没说不让抱，是不让喜。”她小小地揶揄他。

沈时没说话，偏看她，目光询问。

“可是……我现在不成一个称职的Sub怎么办？”

说完脸上更更红，实在扛不住，“哎呀”一声，脆一把推开他，自己带着一气跑去了。

“您……闻起来好凶……”她嗅着他上冷淡的气息，像某极有压迫的猛兽挨着她的，明明是保护她的姿态，却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以后我都在这里，不会走了。”她的不安全需要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遍又一遍地验证，他真的再也不会离开。

这番话说得词夺理，他是铁了心地一后路也不打算给她留。

在他掌心里的觉让他有踏实的充盈，他很喜这拥抱，像把一只茸茸的小猫捧在手心里，有真实的重量。

“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他拿Dom的姿态，多少带有一震慑的意味，“以后的日里，要什么就去，心里有话，想说什么就说，在主人面前，你永远有最大的自由。至于错了事，我定然不会让你悬着心想东想西，该罚的，你挨不挨得住我都会罚，求情也没有用。”

秦念埋在他怀里：“主人……”听上去很委屈。

他忍不住鼻息间的轻笑，吻了吻她的耳尖：“所以，不准再因为骗了秦岸川一直苛责自己，听不听话？”

尽他也没有那么丰富的理情的经验，但为她的Dom，沈时也不得不承认，不知是他有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他们天生契合，以这样的份相时，在繁杂的情绪之中暂且放空一切思绪，两个人都能难得地安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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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给你手心上药，不准再拒绝，听不听话？”

“我从来都不需要一个称职的Sub。”他回答得十分果断。

心中有了惧怕，言语上也下意识地又用回了敬语。

她抱他：“我好想你……”

她害羞地将脸埋他怀里：“听的。”

他着她的脖颈和脊背，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沉下来，嘴角噙上笑意，她好乖，让他心里也跟着变。

沈时没有回答她，看着她张地抿着嘴，在心里轻轻叹气：就算决定要以严肃的面目教她，也还是会对她心。

很难想象，掌控和谦卑，极有矛盾的两面，同属于他这个人，以至于此刻埋在他怀里，秦念受到他颇危险的气息。

明明都是他，但沈时也没有受错，她就是对他为主人的份格外依赖，相比之下，他为男朋友似乎当真可有可无。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及时停下动作，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她好像真的是狐狸转世，温柔的他，或是严肃的他，嗅觉最先认来。

她相信那些谦卑同样也属于他，虔诚的、不可撼动的，只付她一个人。

“……也听的。”

“给你打……”她声音又小又胆怯，“但是要轻轻的……”

沈时搂着她轻笑，病着的人上温度还是有些，他着她的脊背：“那要怎么办？”

“我可能还有一不听话。”说完又心虚地抿抿嘴，“好像也不止一……”

沈时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嘴角染上笑意，小姑娘哪里是真的怕他。

是主人的话，我还…可以抱你吗？”

秦念双手捂住嘴涨红了脸，蹙眉看他，声音被捂在手心里：“我还没洗漱呢！”

手掌温柔地从抚摸至后背：“这么记仇？”这件事被她念叨好多次。

“嗯？”

“那就从现在开始，这一刻开始，我会让你知冒犯我的代价。”他抱着她，态度上却毫无回旋的余地。

“唔……不要亲……”秦念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