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他的小姑娘，其实一直都被困在原地。

“觉您要批评我了。”

秦念上一，趴在他肩脑袋。

“我说的。”

即使面对他，要的也不是关注，而是惩罚，仿佛回到他们初见的那一年，她小心翼翼地要他陪自己复习。

“我该被狠狠打……对不对？”

温刚刚好，她仍是趴在他上，小青蛙一样的姿势。

独立的成长，和亲密的陪伴并不冲突，如果她的独立要如此备受煎熬，他宁肯她不要那么勇敢。

他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她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肯跟他提，只要他狠狠揍一顿。

“我没这么想。”

她渐渐睡熟，沈时却愈发清醒起来。

“可是……”

“可是什么？”

秦念不知自己究竟是哪一刻睡着的，脑海中的小狐狸有红彤彤的，正安安稳稳地挂在主人的肩。

秦念也没有回答：“这个界限很重要是不是？”

他突然松，秦念在迷蒙中有意外。

那是她的主人，他会牵他们之间的锁链。

“那你叫我名字？”

无助的时候需要疼痛来迫或是束自己，这或许是她自救的本能，但他实在为此刻的她心疼。

他没明白她的意思：“明天什么？”

“我在，一直都在。”他收拢双臂，抱她，“小狐狸现在是笨狐狸对不对？嗯？”

“明天好不好？”

“不是界限很重要。”他关掉洒，吻她早就不清醒的眉，“是你很重要。”

“是我没有注意分寸。”他的歉好诚恳。

现在的她好脆弱，沈时问完又陡然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他没有再问，只是觉心密密匝匝的刺痛，她独自成长的时间太久了，在人生关键的节上，她也会有无所适从的时候，可是她连如何得到一关注都不会，只能笨拙地跌跌撞撞地向前踉跄，摔倒了再爬起来。

“您……”

受仍然汹涌，这时候的自由反而让她焦灼无助，她不想判断自己有没有错事，只想沉浸在羞耻疼痛和屈从当中，在他的注视下，被狠狠打。

“你每次这样对我的时候，我又觉得，你好像很看重我，虽然有怕您，但也…很喜您。”

“谁说的？”

柔的长发浸在里，像顽生长的草，沈时将手指她的发丝，轻柔地为她。

即便一切并没有发生，可是这也足够了，那些焦灼混的情绪渐渐被他的轻声细语抚平，泪渐渐停下来，她终于觉一平安的睡意。

他手上动作没有停，不答反问：“你想以什么份得到这个痕迹？”

是这里今晚要洗净。”

“主人……”她下意识地换了称呼，又什么都不肯解释，他一只手在温柔地为她清理下，早已消退，那里不再那么，只是被他在中这样轻柔地抚摸，觉到一阵温，可是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莫名涌起一阵想哭的冲动。

她对他的称呼已经七八糟，不知在想些什么，沈时没有问，只是习惯地亲吻她：“这次的觉没有错。”

怀里的人瑟缩一下，像是被批评。

“沈先生……”她突然哭来，用力抱他。

“……”秦念不好意思说，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被狠狠揍一顿，不被心疼，不被原谅，也绝不会因为她的哭喊求饶而有一丝一毫的心。

“沈先生。”

“不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秦念。”他叫她名字，有些郑重。

或许对她来说，疼痛才是解药。

虽然困意厚重，但秦念却不是那么想睡，耷拉着，连自己也分不清是睡是醒。

他柔声安抚着她，一句一句，舒缓她始终没有释放的情绪：“明天主人会狠狠打小狐狸的，打得都起来，以后小狐狸每次坐下都会疼，可是主人不讲理，还要每天都揍她……”

说完他抱她浴缸。

他长久地亲吻她的额：“明天，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说着，他的指腹在她丰满的上了。

“不是，觉你叫我名字的时候都是要跟我谈话，像…像老师，也像长辈。”

沈时无声地笑了笑：“很害怕我这么叫你？”

沈时偏吻她她耳廓，手上轻柔地动作着。

“怎么这样想？”

她贴着他，不想有任何隙。

他实在心痛，但也实在不忍心他的小姑娘这样茫然四顾摇摇坠。

“嗯？”

“我想要您在我上留下痕迹，您为什么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