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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水永遠都不夠熱。
她站在浴室角落,讓微冷的水珠沿著脊椎滑下。
換洗時間每天只有一次,而且不定時。
剛剛有人敲了牢門,說:「洗澡時間到。」
眼鏡被收走的她,只能摸索著走進來。
牆上掛著一條泛黃的毛巾和一套還沒曬乾的拘留服。
她用濕毛巾從頭頂擦到腳踝,動作機械又克制——
像是怕多碰一下,就會喚醒些不該喚醒的東西。
但衣服還是濕的,布料冰冷,緊貼肌膚。
尤其是胸口。她沒穿內衣。
拘留服的灰白色幾乎無法遮擋什麼,
水痕清晰地劃出她乳房的輪廓,乳頭透過濕布,翹得明顯。
她抱著毛巾走回牢房時,經過辦公區。
那裡站著一個人——王劭。
他正轉身準備離開,一抬眼,就對上她。
那一眼只持續不到兩秒。
但她感覺那雙眼睛像刀片貼著皮膚走過,沒有碰觸,卻刺穿每吋肌膚。
她腳步加快,視線低垂,逃進牢門。
「啪」的一聲,鐵門關上。
她靠在牆上,心臟還在跳。
夜裡,她睡得不安穩。
拘留服還沒全乾,身體黏黏的,床板硬得發痛。
她翻了一次身,薄布貼在大腿與胸口,冰涼與悶熱交錯。
她伸手拉了拉衣襟,卻不小心扯得更開了些。
她太累了。沒再管,就那樣睡著。
凌晨三點半,牢門「咔」的一聲輕響。
她沒醒。
王劭走進來,腳步穩定,幾乎沒有聲音。
他蹲下,看著她。
女人側躺著,眉頭微皺,嘴唇乾裂。
乳房從領口滑出,沾著水痕,在微光下泛著淡淡的光。
她的腿略微彎曲,拘留服在大腿根部捲起,露出一小截白膩與細毛。
他沒說話。
只是,慢慢地,伸出手。
指尖輕輕劃過她的乳尖——硬的。
他停了一下,繼續往下。
滑過肋骨、腹部、腰側,停在胯骨邊緣。
她翻了個身,手臂輕觸他的手背。
他沒有退開。
他的手指,靜靜地、慢慢地,探進她的腿間。
那裡溫熱、潮濕,不是汗水。
是身體自己湧出的熱氣。
王劭勾了勾嘴角。
「……哈……」
她嘴角逸出一聲氣音,像夢話,也像警覺正被喚醒的邊緣。
他輕壓兩下,像在確認什麼。
然後,抽回手,站起身。
在離開前,他俯身,輕聲說:
「明天,再確認一次。」
牢門又「咔」一聲關上。
陳婉真翻了個身,眼皮微動。
指尖縮緊。
她的身體……很熱。
甚至,她感覺到自己的大腿還殘留著——不屬於她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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