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瞬，那指節的形狀、體溫、淡淡的木質香味──全都清晰得像是故意刻印下來的。

?

他知今晚，他本睡不著。

然後，那手指被他下意識地住。

「……你知你現在在什麼嗎？」

這不是第一次對海森有幻想，卻是第一次──那麼真實，像已經被實際擁抱過一般，記憶與現實的界線模糊到幾乎重疊。

如果那時他跪伏著無法動彈，而海森——

《曖昧期?下篇：夜人靜時的呼》

腦海中，又浮現那天在遺跡的場景——

卡維睜開，嚨發乾，整個人微微著氣，額前細汗冒，他將一隻手壓在睛上，遮住那越來越模糊的理智。

「……唔啊……」

他的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探進睡袍下。

他卡在石縫裡，翹著、動彈不得。

熱猛地濺，濕了腹與手指。

像是挑釁，又像是溫柔的拆穿。

他全一顫，尾泛紅淚，手指本控制不住地加快。最後一刻他忍不住整個人搐了一下，頭埋進枕頭，嘴緊緊咬著，終於──

他本該已醉倒，卻在那段模糊不清的夢與現實邊緣清醒過來──不，準確地說，是被某種燒灼般的覺撩撥得睡不著。

那時海森站在他後，神冷靜而沉。若那時他沒有後退……

他體還在細細顫抖，雙夾得更緊，因餘韻不自覺一縮一縮，臉整張紅透，連耳尖都泛著粉。

卡維的背脊猛地一震，像被擊中。他顫著息，終於抵達臨界，整個人緊繃地抬起下腹，手掌一緊，攀上峰。

「……唔……艾爾、海森……」他著聲音，中逸細碎的低喚，聲音模糊不清，卻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渴望。

體不由自主地緊貼床鋪，像是想用減緩那飢渴。他閉著，腦中卻越來越清晰地浮現一個畫面──

他沒忍住，角下一滴淚。

反而越來越。

夜更了。

海森的手指輕碰他的時，他是閉著的……

不是質問，卻像審視，像支。

他想像自己那時在石縫中無法掙脫，被從後方侵犯，體被手指一點點撐開。

羞恥與快錯，讓他得更亂，手上速度加快，前的尖被自己掐紅，腰也開始輕微地前後晃動，像在尋找某種觸的延續。

小腹微熱，嚨發緊。

腦中像反覆播送著那段記憶：

卡維躺在臥室床上，單人床鋪柔軟沉陷，他側著，體微蜷，膝蓋彎曲，睡袍底襬早已捲起到腰際，赤的大貼在冰涼的床單上，肌膚因接觸而起一層細微顫栗。

「……哈、哈……」

他的尖受到指腹中時的度與溫度，微涼，乾淨，指尖頂在上顎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貫通了似的，從腔一路滲進、腹……

「你知你現在在什麼嗎？」

卡維的指尖動，想像著那隻探中的手指，此刻不是進嘴裡，而是從後面輕輕撥開他，往他體內慢慢。

指尖掠過腹肌，觸及那因想像而半起的體──他輕輕握住，息隨即更重了一點。

住。

像是自夢境中升起的浪。

而那句話，那聲音，至今仍盤旋在他耳畔：

那聲音在腦中再次響起，低沉，帶著壓迫：

朝如浪襲來，他咬著不敢聲，體卻抖得厲害，指尖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