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走后,李绪故意用肩膀碰了我一下,往前走了几步,只对我说宴会要开始了,意思是让我跟他。
这香料,我在陈月上闻到过,气味很特别,我记得清楚。
“殿下可有受伤?”我忍着疼,查看李绪是否被撞伤,双手在他肌上摸了半天,不敢看他的表情,他肯定没什么好脸
。
“杀陈朔的方法有千万,杀静妃也有其他法
,母后叫他去,他也可以不去,火烧景祥
更是自损八百的计谋。
人,他已经被你们惯坏了。”李凌抱
,一副说教的模样,一旁的环姑反而听得一愣一愣的。
李凌认栽了,走到李绪面前比个,一
淡雅的木质香料扑面而来:“又长
了,你已经比大哥
了。”
“昨日亥时睡,卯时醒,早膳是四殿下送的活,现杀煲的汤。”我对答如
。那只
还多活了几天,李绪觉得它咕咕叫
有意思,我也觉得有个活
不错,今早却被房
的瓦片砸死了,只好煲汤了。
“啊?”我满脸疑惑。咱们都冷战一个月了,谁会你吃睡?我回去睡,你不愿意;在你这儿睡,你又不
兴,真难伺候。
李绪听后,又把我从后拉回来,对我说
:“你知
的。”
我一
。如今复仇大业还没起步,北盟刚被我一手拢回来,难
我就要葬送于此吗?
“可能想把人杀了吧。”环姑一脸天真地说,“话本
里都写,负心人终会被痴心者因
生恨,亲手刃杀。”
而我只想捂住耳朵,赶装傻:“什么杀人?臣妾全都不知
。”
“臣妾怎会知。只知在殿下危难之际,是这场雨化解了危机,若他算错了,后果不堪设想,我理应
谢。”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愿意纵容李绪这么,我也没办法。我心里嘀咕着,既然喜
这个弟弟,怎么就没一个人教他礼节和
事
理?李绪字都不识几个,只会杀人,就是个趁手的利
,像阿猫阿狗一样被放任着,不
多大伤天害理的事,都只会拍手称赞。
这般天真烂漫的笑容,圆圆的脸颊,该不会李凌真的托我养孩吧?
我后背一阵发凉:“以往殿下心情不好,都会着我先发觉;若我惹他生气,他会狠狠罚我,可这一回……”
原来这么惨啊,我心想。李绪让人办事,真是够糟心的……
李绪把我推到他后,他那嘴
倔得要死,冲谁都像在傲
发脾气。他对李凌说:“二哥没必要与她说。”
“那你哥我该说什么?问你几时睡、几时醒、早膳吃了什么吗?”李凌那伶牙俐齿,岂是李绪这个“小结”能比的。我站在李绪
后,心里有
忍俊不禁,或许我也想看李绪吃瘪。
说到那老母,李绪的表情有
难过,其实他吃得最多。
说完,在李绪额弹了个脑瓜崩。
日呢。”
环姑在我旁边更不明白了:“人是在想怎么和好吗?”
“恐怕钦天监已经怕他怕到拒之千里了吧。”李凌伸手指
在环姑眉心逗她,环姑也不害怕,还笑呵呵的。
我急忙拜别,转的瞬间却
冒金星——撞上了一个
的
膛。额
和鼻
都疼,不知
该捂哪里,早知
就不长这么
的鼻梁了。
李绪走远后,我了
被他撞疼的肩膀:“他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