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我看不清李绪的神情，他抓过我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自从你升了位份，就和我不亲了。”

李绪犹豫了好一会儿：“应该能。”

“怎么了？”我借力坐起，亲吻着他的脸颊，“是不兴了吗？”

熟悉的异顺地侵，看来李绪在我睡着时应该已经过一次了，发现我睡得太沉，气得四啃。

想起年轻……太医告诫过我，房事不宜过多，容易伤。我亲了亲李绪的额，苦笑——他哪里听得去。

“以前你还会主动亲我，现在换了份，就只有我服侍你了。”李绪趴在我上诉苦。我心中百集——你……可以不用服侍我的啊。

“不行。”李绪饭也不吃了，一个劲地摇拒绝，嘴都气鼓了，“睡不好。”

“那殿下能保证安静睡觉吗？”我夹起一块放他碗里，快吃吧，我的活祖宗，府上都快没钱买了。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着，只有李绪搂着我睡得正香。真想把他怼醒，不是说好了不许再把那东西放在里面睡觉吗？太不舒服了。

我从他的额一路亲到，现在好了，不仅下面麻了，嘴也麻了。

我颤抖着穿好衣服，扶着腰去准备早膳，打算趁吃饭的时候跟他提分房的事。

“那就要看殿下的表现。”我赶打断他。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真跪了，我离被赐死也不远了。

真是小孩心。我搂住李绪，防止他动作越来越剧烈。我正面躺着没什么可抓的地方，他年轻力壮，醒酒之后更是劲十足。

“我能保证！你不能走！”李绪站起，四指朝天，弯着膝盖就要跪下，黑珠直勾勾地观察着我，“我发誓……”

我费力地翻过。据我所知，他只有特别特别生气的时候话才会多，比如陈朔死的那一回，我狠狠甩了他一掌，那过程……这辈都不想回忆，真是惨不忍睹。

“醒来发现旁边没有你。”李绪掰开我的，“没有赵溪我睡不好。”

“既然殿下保证不了，妾明日就陪太后抄经。”我说。

李绪只穿了件里衣就跑过来了，也不怕冷。他形看着略微单薄，一摸全是结实的肌。

“唔。”他从床上坐起。我屋里的床本就容不下两个人，他偏要挤过来，昨晚竟然还睡得很好。李绪趴在我上又眯了一会儿，谢天谢地，他终于去了。里面那么多，怕是要挖半天才能净。

这是想把以前缺的，全从我上讨回来啊。

看着李绪一小一小地把整盘菜都吃完，能吃是好，能吃是福。只是我上被他啃咬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

你倒是说话啊，李绪。我崩溃地想，真白费了你那叽叽喳喳的小名。

不行了，和他还是太煎熬。我把埋在手肘里，发闷哼，心里想着明早一定要跟他提分房的事。

真不知是哪个小王八，以前嫌我没位份，宁可像块木板似的躺着睡，也不愿抱我。

翌日清晨，我满血丝地睁开，带着满怨气叫李绪起来：“殿下……殿下，该起了。”

跟着李绪，每天都得尝试着去了解这个脑不正常的小孩。

么过来了？”我双手抱着李绪的脑袋想把他托起来，他嘴里带着小尖牙，咬得我生疼。

李绪俯下蹭着我的发，亲昵又温柔，可下的动作却一也不温柔。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了，上药也麻烦。是我今天又惹他生气了吗？

李绪彻底清醒了，像翻菜一样把我翻了个，开始新一攻势，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肩、后背，遍及每一。

这么多年，没有我难他就一直睡不好？

不亲了？我们每天都在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