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高的身体自由。
清缈没有沉迷,意思意思就好,等他回应。温泽抱着她恳求能不能弄完,他不停亲她,拜托她,她摇头,说,她也想试试。
温泽喘着粗气儿问她,那你都试过什么?
清缈没有试过,但她能说得像模像样:拱桥,龙翻,水母,叠合,侧入,传教,乘骑,坐莲……她也不知道自己说重复了没,反正学校的生理课书上真的有画,她不好意思盯着看,后座的男生讲,她偷偷竖起耳朵听了些。
温泽问她都试过?他惊得面无表情。
清缈很平静,点了点头。
“你真牛。”他问,“哪个厉害?”
他们像在交流武器。
清缈看了他一眼,不是很信任:“你觉得自己哪个厉害,你就用哪个,我不知道你,反正我都行。”
温泽感受到了侮辱,没了管顾,把她摁死在床上,手一扶,直怼到底。很滑,又很涩,包裹性很强,有吸盘在叼他小子的方方寸寸。他几乎是骑乘式地泄愤,没有一处力道收敛。白刀进,红刀出,红刀子进进出出。
清缈是绝对不会喊痛的人,但中间还是痛得受不了,拼命抽他。她不是怕痛,是怕他太菜,不停问他是不是笨得弄错地方了,是不是进尿道了?温泽低头,自己也疑惑了,“不知道,应该对的吧。”他的迟疑换来一阵暴打。
“你之前弄的哪里?”清缈这么不怕疼的人,这会秀眉紧蹙,好像痛得厉害,他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怕弄错了。
“烦死了,别弄了。”清缈不肯让他试,生怕出问题,又有点渴望肌肤之亲,膝盖碰碰他,示意他舔她。
温泽没肯,这让清缈受辱。
“你什么意思?”
“我不。”他有情绪。
“我给你弄了的。”她不解,掰过他的脸,问他,“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舔你,你不可以舔我?”
“我......”他没见过男的这么干。不都是女的......舔男的么。
清缈愣了一下,当场穿衣走人。真是个垃圾。
温泽让她别走,他需要一点心理准备,找个片子看看学学。
经过第一次失败,他觉得自己这块儿点儿笨,可能不会舔。他连本能的事儿都掉链子,这么新鲜的事儿怎么也要学学吧。
温清缈真是急,说走就走,脸臭成墨鱼。他骂了句脏话,生怕她真跑了,借身体力量优势将她扑倒在地上。
两人摔出地震一样的动静。温清缈当然没走得掉,和他撕打在一起,最后被虎狼之齿啃了一顿。
他头埋进她的裙底,急得就着底裤一口口啃,多肉植物,野花野草,他把那块布料啃得湿透透,不知道是被哪一种液体浸润,有淡淡的粉红溢出,像一朵漂亮的花儿,他知道自己一定没有咬破皮肤,这一点力道他还是有把握的。
他问她:“上次什么时候?”
清缈气他,说昨天刚弄完。温泽轻扯唇角,抽她屁股,让她老实说,她说昨天。他问,那前天呢,也做了?她撑起身体,一低头,发现了白色底裤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