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失去了当男人的资格。如果她有一根鸡巴,她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她会操他,像个男人那样——好像也是迟早的事。如果她们做爱不知节制,等现在能玩的花样玩遍,就会迫不及待开发这种新方式。
到时候,如果有医学或魔术的办法把他的鸡巴移给她就更好了。世人共所崇拜的大爹,阳具,菲勒斯,终于会被她们父子当成聊胜于无的玩物,从遮遮掩掩的神坛之上跌至尘土。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了很远的路。学校本就建在广阔的庄园附近,街道冷清。停车的地方更是荒芜,举目望得见茫茫的田野。叶顶只有在风中翻涌时才露出嫩绿的一面,的确像浪。
“东西给我吧。”他对她道。
杳将行李递过去,而他竟放在前座,自己跟着她坐进后排。
他也坐后面,谁来开车?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杳恍然回神,忽然感到现实的一切都很陌生。她警惕地望向他,问,“你要干什么?”
“你没生病。”他捧起她的脸,不留情面地拆穿。
雪松气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弥漫得无处不在,甜腻齁人。音乐的碟正好播到《有时寂寞》,半醉的萨克斯和着慵懒的语声,一句“热吻不担保高兴”,他闭上眼倾近,将欲作吻,她却正好将他的手臂拂开。扑了个空。交缠的手反拉扯更紧。他又借势探过来扯她的衣服,大片肌肤曝露在路灯的淡光底下,苍白的光晕浮现于肩头,像一只朦胧的小桂冠。
她用另一条手臂挡住他进犯的攻势,“你怎么看出来的?”
“真正生病了会说哪里不舒服,而不是‘生病了’。”
她假怒推他的脸,他却用劲抵回来,俯身在她胸前,一口咬住娇红的突起。整团白玉盈满他的手掌,又从指缝间溢出。青春期生长的胀痛像江南的下雨天形影不离,乳房就在潮湿的空气里悄然长成。痛感让湿意暂时散去,回过神来,却反似浓烈的酒劲漫入骨髓。
“你不会想在这……”
车震。想必他将车停在这里,就已经是早有预谋,也没问一句她的心意,她也有可能不答应。
察觉她的迟疑,他为她拢起校服,停下来问:“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倒也……”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恐惧。刚才的念头已经让现在的她倍感陌生,回想起来,竟像偷窥了另一个人的脑子。
他脱掉她的球鞋与长裤,吻一半落在内裤裤腰的蕾丝,一半咬在盆骨边缘。很快下半身只剩两只白棉袜,一只还套至脚踝,一只仅挂住半只脚。他忽然问她,内裤腰边的丝带蝴蝶什么用,依然没问她愿不愿意。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反而赌气说:“你不行。”
他的脾气似好也不好,盈盈笑着,手中的内裤便揉成团塞住她的嘴。
车后座的空间到底太窄,两个人的手脚不知不觉就要打架。他的人一压上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淡淡的,停留已久的后调,香氛里的雪松树林。
扬起头时,车窗只倒映出世界的片隅。光下的浮尘宛似纷然摇落的雪,而她在做一场无关尘世的梦,感到自己就快和后座融为一体,成为一件他的所有物、一件器具,在只容得下彼此的空间里彻底被占有,被他塞满。
从穴里离开的手指牵出晶莹的水丝,在夜的幽光下映成暧昧的色泽。小狐狸,你湿了。排卵期,淫水流得比平时更多,更粘稠,身体敏感得异常。哪怕理智拼命抗拒,动物的本能也让她渴望着他的抚弄。
她不敢太用力挣扎,牙齿一咬紧,内裤也会变湿一点。可后背终究忍不住在皮革垫上暗暗磨蹭,溃散的凉意解了近渴,身下的垫子却随空气的升温变得灼热。她又难耐地弓起腰,他却冷不防地抱起她光溜溜的屁股,放在腿上,黏腻的银丝把他的裤子也弄脏了。
抵抗不能。情欲的东西除非完全不碰,碰一点就注定收不住。
胸,揉揉胸。被塞住的嘴巴没法说话。她只好亲手将他的手迎过来,一点点扣住乳房底下空虚的痒,按下去,碾碎,意识像雪沫一样四分五裂。爱液的气味在香氛里弥漫,更是意乱情迷。
他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生涩,却是不假修饰的诱人,霎时间也受到很深的挑动,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一下。她也动情得止不住发抖,额上遍满涔涔的汗珠,碎发、鬓角全都湿漉漉的。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把内裤从她的口中拿掉,就听见一声微弱却明确的呼唤:
进来。
脚又不耐烦地踢了他。
完全体的阳物从顶在穴口到深入花径,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黏糊糊的,没有任何阻碍。
被撑开的感觉不比第一夜好多少。就算不痛,忽然间由空变满也说不得好受。他在她耳边轻道:回家了。她羞得面红耳赤。怎么能把她的阴道比喻成家?那真正的家又成了什么?她又没控制住扇他巴掌的冲动,即便这对他是一种奖励。
知觉几乎错乱。她先感觉到灭顶的酥麻,从脊背到远处的肢体,再是花心被温柔地顶开,像在动荡的水波里晃,肉穴绵软,却死死地咬着他,绞着他不放。她比第一夜的时候更能尝出滋味。光是两个人纹丝不动地合着,听车内的音乐为她们变得绮靡,就已经太销魂。
男人果然还是得又大又硬,她只要呼吸就能感觉到他。但这样岂不是便宜他?她故意绷着脸,不让他察觉身体的变化。他以为她还在习惯,含情脉脉捧着她的脸,画她的眉毛,却不知她已经暗爽很久。
久到她几乎以为他在里面黏住,进退不得。